我是会一查到底的。宋玉诚摆了摆手,似是话不投机,连半个字都不愿意再和刁书真多说。
宋玉诚,不要以为你懂点书本上的验尸知识,你就有多了不起,就能拨云见日,澄清谜团了!我不光知道你的母亲是一名法医,父亲是一名刑警,我还知道你父亲根本不希望你学习法医学,他早就盼着你转专业或者退学重考了!我还知道你患有间断性的妄想刁书真嘲讽道,你不过是一个学生,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唔
宋玉诚攥住刁书真的肩头,猛地向后一压。刁书真临危不乱,所幸她身体柔韧度极好,适时地放软了腰,当上半身那么直直砸到坚硬桌面上时,在腰力韧劲的缓冲之下,并没有感到撞击的疼痛。
尴尬的是,这里是寝室,刁书真一个人住了三天,身上就套了件松松垮垮的睡袍,这么拉拉扯扯之下,布帛破裂的撕拉声响过,她胸口的大片肌肤就那么好死不死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隐约可见下面雪白的乳鸽微微颤动着。
宋玉诚大惊,想帮她拉好,却不想对方挣扎之下,反而将胸口的柔软蹭到了她掌心。那温软酥麻的触感,就如同一只初生的雏鸟在宋玉诚掌心里磨蹭着,颤颤悠悠,酥酥痒痒,撩得她心尖火热一片,像是过了电一般浑身一紧。她猛地抽回手,像是被火灼伤了一般,耳根子悄悄地红了。
刁书真浑然未觉,从善如流地举起了双手,投降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冒犯你的,我真正只是想试探你一下。
在肩膀上的压力消失之后,刁书真坐了起来,那就么不正经地坐在桌上。她身高不高,腿够不到地面,只能在半空中晃来晃去。
但是这一幕铭刻在宋玉诚的记忆之中,永生不会磨灭。
窗外明亮的圆月穿云而出,洒下一片银亮的光辉。轻薄的月色透过窗子照在女孩的面颊上,更显得清纯可爱,天真无邪。她颊边有着浅浅的婴儿肥,笑起来时露出一双虎牙,比她的实际年龄又要更稚气许多了。
宋玉诚的心律紊乱了几拍,那种恍如心悸的感觉,在她古井无波的心境里第一次荡开了些微的水纹。
她朝着宋玉诚伸出了手,笑道:宋玉诚,我们合作吧。
宋玉诚毫不犹豫地握紧了那只手,她没有感到什么如书中惯常描写的女孩子的肌肤细腻,柔弱无骨。相反,尽管这只手骨节纤细,但握紧的力度和坚定传达了主人的勇往直前的自信和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