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是咬了自己一口的凶器刚刚一闪而逝的想法又席卷上宋玉诚的心头,是的,把不听话的小狐狸崽子腰上弄出更多的淤青,弄得她起不来床,再把她啃了自己的一口的凶器舔上百八十遍
你怎么了,不会真的咬疼了吧?刁书真见宋玉诚怔怔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有些慌了,对不起啊,我只是不服气想开个玩笑,你没事吧?
既然是平局。宋玉诚回过神来,悠悠道,那很好办呐。
可是床只有一张。刁书真誓死捍卫自己的床,半点不让。
那就一起睡。宋玉诚顺势提出了完美的解决方案。
所以当刁书真和宋玉诚躺到一张床上的时候,她还是没能回过神来。为什么风纪委突然变成自己的室友?还要委屈巴巴地和自己挤一张床啊?
这个世界简直就是不能好了!
别动,再动你就得滚下去了。宋玉诚伸手一捞,将刁书真圈进了自己的怀里,语气暗含威胁,要是你再乱动的话,我就买根绳把你拴在床栏上。
大佬,天下那么大,医学院的床那么多,你为什么偏偏和我过不去呢?刁书真叹了口气道。
我说了,是为了破除封建迷信,安定人心。宋玉诚这个强占了别人家床的人倒是没得半点不适,抱着刁书真,像是怀里抱了个香香软软的抱枕,在这微凉的秋天是温暖舒适惬意得很,丝毫不嫌挤。
至于被抢了床的还被强行当抱枕的某人是不是舒服,那就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了。
你这家伙真的是霸道啊。刁书真说着埋怨的话,语气之中却无半点怨怼,她话锋一转,对了,谢谢你今晚和我说这么多。不管你是只是单纯想倾诉一下,还是把我当成朋友,我都很感谢你的信任了。
是因为我明天就要上法医学系的第一节 解剖课了。良久,身后才传来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
你担心会再次将尸体误认为自己的母亲,导致你不能继续学习法医学系了吗?刁书真轻抚着环抱在自己小腹前的那只手,从手腕、近端指节,远端指节再到修长的指尖。
对方没有回答,略微急促的呼吸声将主人的回答完美地传达出来了。
哎,关于妄想这个症状,病患往往自知力不完整,并不能意识到自己是产生了幻觉,反而信以为真。就像我们在梦里大多数时候是无法意识到自己在做梦的,哪怕当时的场景非常怪诞不符合常规,深陷其中的人,却是无法意识到。
宋玉诚轻轻地嗯了一声,示意自己又在认真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