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书真莫名觉得喉咙有点干,像是贪图果酒的甜美,大口饮下却在喉间燃起了一堆火。她咽了口唾沫,勉强自己将目光从宋玉诚的长腿移到对方的脸颊上。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呐。宋玉诚拿起桌上的保温杯抿了口枸杞菊花茶,悠悠道,你自己说,昨天催眠的时候对我做了什么了?
她幽凉的目光射了过来,刁书真只觉得似乎要刺破皮肤,扎出殷红的血滴出来。她膝盖一软,心理想着我究竟是跪呢还是跪呢,是跪键盘还是跪法医学大部头呢?
不。
刁书真扶住了椅子背,堪堪站直了,强辩道:那都是催眠的手段而已!你同意了的!
哦,是吗?宋玉诚面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嘴角微翘,轻嘲我怎么记得某人趁机占我便宜呢?
就亲了一下下嘛刁书真快哭了。
嗯,还有呢?宋玉诚道。
没有了,我怎么敢。刁书真垂死挣扎。
坦白从宽,抗拒加倍呐。宋玉诚客观陈述道。
好吧,还稍微摸了那么一下下刁书真眨了眨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宋玉诚。
哪里?宋玉诚修长的指尖扣在桌面上,一声一声仿佛是催命的梆子声,逼得刁书真简直要心律失常。
我
娘嘞,这怎么看都是送命题吧!哎呀,我这手啊,我怎么就没控制住我这手呢!
时间回到一天前。
作者有话要说: 作话:安啦,今天有点少但还是想和大家见个面。不用担心我,我很好嗒,希望大家都可以好好哒,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