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书真尴尬地缩回了手,而宋玉诚却不让,攥住对方的手腕将她搂进怀里,主权宣誓得明明白白的。
薛正国的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红,由红转白,变来变去跟个红绿灯似的,好不热闹。他冷哼了一声,像是不忍再看,大声道:你们俩个,跟我过来!
当三人在学校外面的一个还未关店的小餐馆坐下来时,三人间争锋相对的气氛,另老板禁不住擦了擦头上的汗,忙不迭道:客人您看,我们这是小本生意,您们等会儿要是打起来的话,能不能去外面?
薛正国铁青着一张脸,仿佛是刚刚不小心走脱了蹲守了好久的犯人。宋玉诚泰然自若,偶尔目光与薛正国相接,也是不闪不避,不卑不亢,半点没有被家长发现谈恋爱的尴尬。而刁书真夹在他们俩中间,恍如一块夹心三明治里的肉片,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冷汗湿透了发尾。
好在,薛正国先将这件事放在一旁,直奔主题,道:玉诚,我今天要说的事,是与你母亲有关的。
在两人期待的目光里,薛正国缓缓开口了,你知道你为何叫做这个名字吗?
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精美的红色匣子,刁书真眉心一跳,似有所感,正巧宋玉诚也朝她投来了疑惑的目光。
匣子的红布之上,躺着一块月牙形的白色玉石,通体是晶亮的莹白,唯有在腰心处有一点朱红色,恍如美人心口的朱砂一般,使得整块玉石都鲜活了起来。
你是衔玉而生的啊,玉诚,这便是你出生时含的那块石头。
宋玉诚好奇地捻起那块玉石,借着光仔细端详着。玉石很小,一指宽,长度和小拇指指节差不多。它卧在宋玉诚的掌心里,和她莹白的肤色几乎是融为了一体,仿佛自然而然就能彼此相融。
刁书真凑近了看,宋玉诚没有半点迟疑,顺手就要递给她。薛正国脸色更沉了,重重地哼了一声,冷冷道:小心些,这块石头可能没什么贵重的,但是意义重大。日后我女儿结婚的时候,还要交给与她相伴一生的人的。
刁书真手一缩,讪讪地笑了笑,赔笑道: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看
拿着。宋玉诚掰开了刁书真的指节,强行把那块玉塞进了她手心里,不就是一块人体结石吗,能有什么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