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异样的疑惑在刁书真脑海里一闪而过,她还未看清,便稍纵即逝了。
嗯,我也只是推测。刁书真恍惚了片刻,眉头一皱,只能碰碰运气了。如果说有证据的话
我会向学校的体检室申请调出今天年初冯连弟和沈欣悦体检时采集的血样。仿佛明白刁书真心中的所思所想,宋玉诚极有默契地接口道。
大概不会这么巧吧刁书真面带苦笑,只能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走,先不想那么多了,回去给丫丫做夜宵吃。宋玉诚指了指肩上的挎包,里面晃晃荡荡的似乎是一袋液体的东西,好像还有冰块摩擦的细小咔嚓声。
哇,什么好东西?刁书真的眼睛蓦地亮了起来,她就要去扒拉宋玉诚肩上的包,被对方擒住了手腕子,哎,我们的刁大侦探闻不出里面是什么吗?
刁书真认真地深吸了口气,小脸垮了下来,耍赖道:肯定是天下第一无敌好吃的东西。
你呀你。宋玉诚伸手刮了刮她被冻得通红的小鼻子,促狭道,你还没丫丫鼻子灵呢,是甜酒哟。这种天气喝点酒暖身子是再好不过的啦。
那家伙对吃的可敏感了,跟小狗似的。刁书真活像是个争宠失败的小孩子,气鼓鼓道,我们家犄角旮旯里的零食都被她给翻出来吃掉了。
嗯,所以我给她找了个特殊的教育学校,除了必备的文化课之外主要是学学厨艺,以后也好有个技术谋生。宋玉诚摸了摸刁书真的脑袋,宠溺道,以后我俩挤那张大床就好了。
刁书真:不对,这不对我是不是单身久了,看一块冰块都眉清目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