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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也很好解决,交给小兰弄醒就好了。不过在久保小姐害怕的视线中,小兰不自觉地降低了摇晃幅度和摇晃速度,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久保小姐发出了灵魂拷问:“毛利小姐,您的手真的碰到了日夏前辈吗?”

    “抱歉。”在这个氛围下,小兰理智上仍旧知道弥生的身体素质超乎想象,但行动上仍不自觉将弥生当做了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小兰深吸了一口气,觉得拖下去只会重复刚才的行为,决定快刀斩乱麻,心里默念“是爸爸是爸爸面前这个是喝醉酒睡着马上还要见委托人的爸爸”,才用力(其实也没有多大)将弥生摇醒。

    负罪感侵入了她的整颗心脏。

    醒过来与清醒过来是两码事,弥生仍处于糖分供应不足,大脑不清醒的状态,自然察觉不了由久保小姐导致的小心翼翼对自己的氛围。

    “北斗管家呢?久保二夫人还好吧?”弥生隐约记得自己昏过去前的状况,一连提出了两个问题。

    “二伯母除了有些被吓到外一切都好。北斗管家也已经被大家制服了,在警方来之前暂时被毛利侦探他们捆在了柱子上,也是为了避免他再犯下罪行。大家都很好,最不好的现在就是前辈你了。喝下糖水再睡个好觉,醒来又是美好的一天。”久保小姐一边小心谨慎地扶起弥生让她的背靠在枕头上,一边对小兰使眼色。

    “来,我喂你喝糖水,小心烫。”小兰接受到了久保小姐的信号,明白她是让自己喂弥生喝糖水。

    糖水温度控制不好,要么烫到弥生的嘴巴,要么冷到弥生的胃。如果手再抖两下,糖水可不就掉到了弥生衣服上。种种担忧,久保小姐不明说,小兰也已经能靠自己猜出来了。

    小兰用勺子舀起糖水,放在嘴前轻轻吹了几下,散散热气,才敢让弥生喝下。

    如此几回,弥生趁着小兰勺子放进杯子里的空隙,说:“你们用勺子喂我太累了,不如我直接喝下去吧。”

    因为受到久保小姐影响,小兰脱口而出:“不,你容易呛到!”

    “……请问我晕了多久了?”弥生摸着自己并没有丝毫眩晕感的头,谨慎地问到。

    根据她对自身身体的认知、目前还待在古宅客房、窗台的太阳还没有彻底落山这三点,弥生得出的结论是她晕倒时间绝对不超过一个小时,但小兰态度的转变实在是太大了。

    用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先前小兰明知道她是一朵“霸王花”但因为自身性格仍会非常担心她出事,而现在的小兰则是因为她是一朵娇花而怜惜她。

    她很想告诉现在的小兰,就算真的认为她是一朵娇花,也不要因此怜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