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诸伏景光和降谷零也没有参加他跟娜塔莉的婚礼,这次见面也算是圆了一个遗憾。
“这么说起来,我们之中唯一一个没有遇到过生命危险的就是零吧,这很不科学啊。”
七个人聚在一起,即使是关系很好的警校五人,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互相没有好好交流过(特指诸伏景光和降谷零两位卧底),因此大家都讲了一些这几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当然,是保密内容以外的事。
不过光是如此,能谈的东西也很多。然后,松田阵平就发现他们五个人中唯一没有在死亡线上横跳一次的就是降谷零。
“为什么你的语气这么像是在期盼我去死一次一样。”
在降谷零无奈又带有一分好友之间独有的指责语气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弥生不禁笑了起来。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啊,只是卧底的话怎么也应该有几个危难时刻吧。”松田阵平指了一下诸伏景光,“像景光不就是还假死了一次吗?你怎么就没有呢?”
松田阵平的语气非常轻松,又是在针对降谷零,相当于是轻轻松松地掀开了他们这几个在见到诸伏景光的被子弹击穿的手机时悲伤难受的那一页。
弥生为降谷零找出了一个例子:“从火灾蔓延开来的三十七楼跳下来应该也算是在死亡线左右横跳一次的举动吧?”
松田阵平摇了摇头,否决了弥生的列子:“死亡线左右横跳,要么是真的距离死亡就差那么一两厘米,就像伊达他要不是被网球击飞就被车撞没了。要么就像我们两个只差一秒,就要被炸/弹炸死。”
萩原研二有些嫌弃地搬开松田阵平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不要将我跟你相提并论,我是靠自己的努力在最后一秒把炸/弹拆除。而你,要不是有人在医院发现了炸/弹,你就自己放弃,在摩天轮上等待死亡来临了。”
“你以为我很想跟没穿防护服的人相提并论吗?”
要不是弥生和娜塔莉也在,估计萩原研二跟松田阵平就开始对决了。
“……难道就只有我一个人疑惑网球是怎么将伊达击飞的吗?”思考了许久还是不得头绪的诸伏景光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也。”
然后就见除了弥生和降谷零之外的其他所有人举起了自己的手。
松田阵平说:“虽然零你打网球很好,但也不要将网球置于很高的地位好吗?而且你自己也做不到光用球就将人击飞的地步吧。”
“我是做不到,”降谷零自然地用手将弥生拉过来了一点,“但是弥生可以做到。”
在一瞬间的安静之后,大家发出了惊叹。
“真的假的!”
弥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是她擅长的网球,因此她还是自信地说:“在场的所有人,如果不躲避的我发球,我有自信百分之百的可能性将你们击飞。如果刻意躲避,我也有方法击飞,只是达不到百分之百的成功率。”
虽然不可置信,但是弥生显然不是在乱说。因此大家在惊讶过后,也接受了这一设定。
“好想亲眼见识一下,伊达,你也想重温一下自己从死神手中被救下来的经历吧?”
“被击飞这种体验还是算了,不过我觉得松田你可以好好享受一下,既然你这么兴奋的话。”
“你不想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