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彦和李童对视一眼，说：“华安，这U盘里的视频有上百个。”

    “什么！”凌华安震惊的睁大眼睛，缓了好一会儿，说：“确实是畜生。江队，你找找有没有今天录制的视频。”

    “有，在这儿。”江承彦点开视频。

    “江队，我是马红梅，我知道你们一直在找我，你放心，等我报完了仇，我一定去自首。其实我杀林芳璐之前，就想杀了她女儿，可是当我听到她哭喊着叫妈妈的时候，我心软了。我没杀她，这几天一直跟她在一起，她也平静了很多，她叫我奶奶，问我为什么要抓她，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还那么小，如果知道她妈妈做的事，会不会影响她以后的人生？虽然她是李明辉和林芳璐的孩子，但她是无辜的，如果我杀了她，那就跟那些人渣没什么两样，相信萍萍也不想我那么做。所以你们带她走吧，她就在小王庄42号，和张翠萍家，只隔了一个胡同。”

    江承彦关掉视频，将U盘拿在手里，说：“华安，我和李童去接林妙妙，今天你也别营业了，早点休息。”

    凌华安笑着说：“你们去吧，不用管我。”

    “好，那你注意安全，我们走了。”江承彦没再多说，和李童急匆匆的下了楼。

    马晓寒走到凌华安身边，问：“叔叔，你说那个奶奶是好人，还是坏人？”

    凌华安笑了笑，说：“晓寒，好坏不能一概而论，好人也有坏的一面，坏人也有好的一面，但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就要遵循这个世界的规则，如果人人都像她一样，用这种方式去报仇，那这世界该乱成什么样子。”

    “那奶奶杀了人，会下地狱吗？跟张医生一样。”

    “会，这是对漠视生命的惩罚。”

    “那林阿姨呢？她会不会受到惩罚？”

    “会，只要犯了错，都会受到惩罚。”

    “那叔叔还帮她吗？”

    “帮，我们之间签了契约，但她能不能转世投胎，就要看做错了什么事，该受什么惩罚。”

    “那……”

    “好了。”江承彦打断马晓寒的话，哭笑不得地说：“你再问，我就只能把你收进铃铛了。”

    马晓寒忙不迭地说：“那我不问了。”

    凌华安摸索着下了楼，重新打开卷帘门，心里有事睡不着，索性继续营业。

    江承彦再次回来，已经是凌晨两点，他抱着林妙妙推门走了进来，小声说：“华安，时间太晚了，让她在这里呆上一夜，明天我再送她回去。”

    “好。”凌华安笑笑说：“你带她去客房睡吧。”

    “嗯，那我先送她上去。”

    凌华安看向马晓寒，问：“她看起来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