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铮帮他说话:“如果记录的是事实的话,乔医生应该不用刻意来跟我们说。”
邰明明帮聂铮说话:“对啊聂队都信得过的人老讲究老讲究你这么质疑干什么呢干什么呢干什么呢?”
小凯怯生生地看了眼聂铮又看了眼江久:“江警官你别这么急着否定嘛,听医生把话说下去。”
武雯准备开口接上小凯的话,顺手想去蹭一瓶江久的可乐,然而拿起瓶子的下一秒江久就十分郁闷地敲了一下桌子顺便夺回饮料:“你们继续,我乖巧地当一个听讲机器。”
电话那头的乔小治咽下一大口冰水淡定了一下,重新心平气和地对着手机说道:“我停电的时候就呆在办公室,当时都挺乱的没人会注意有一个人悄悄往我垃圾桶里扔东西的小事。”
“我承认我不是什么老好人,但杀人的事情,尤其是这种莫名其妙连个理由都没有的,我绝对干不出来,”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因为刚才的事情再发火,“当时事情比较草率就结束了,毕竟对谁都不利,赔了点钱家属也妥协了就这样了。”
江久不太愿意相信一个莫名跳出来的人,不过都辩解到这个地步了,应该也不太可能是想把所有人往坑里带的。
“然后呢?”他盯着聂铮的手机和上面那个人的备注——“乔医生”。
“然后?”乔小治被那耳熟的音弄得愣了愣,“帮你们理一理哈,假设,因为各种复杂的原因就只是假设,杀人的是你们现在正在查的凶手,这种可能不是没有。”
“有依据的,”他还没等众人提出质疑就继续说道,“那名患者死的时候17岁,于戮三年前在仓库废墟差点被弄死的时候17岁,沈余被栽赃并杀害的时候17岁,还有袭击聂队的那几个小屁孩也是17岁……还有什么,欢迎补充。”
武雯终于找到一个能说话的地方:“林烩,现在17岁。”
乔小治“嗯”了一声:“所以有没有一种可能,凶手往后所有利用的人的年龄,都是为了纪念自己杀的第一个人。”
此话一出,全场安静。
过了许久,聂铮点头表示赞同:“有可能。”
江久靠在了椅背上,手里晃着可乐:“但你怎么知道凶手就是杀你那个患者的人,还有,我们的推断里陆宾是受凶手威胁所以杀死沈舒的,但陆宾并不是17岁吧。”
“这个倒是意外地好解释……”小凯挠了挠下巴尴尬地看着他,“因为凶手最初肯定没料想看上去那么叛逆的沈余居然会正好在那个时候向自己的姐姐汇报自己在哪儿吧。”
“因为是突发状况,所以来不及找到年龄合适的替罪羊,”聂铮揉了揉疲惫的双眼,“是这样?”
“我能想到的唯一的可能。”乔小治悠闲地回答着。
江久本来还是在心想这些推论太过主观,不过又回忆了一下每一次的主观都能猜对的聂铮,默默闭上了嘴。
“对了我那个死了的患者隔壁到底是谁,麻烦聂队你查到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死也得死的明白点。”乔小治没等有人回应他,自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