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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室透在心中告诫自己。

    安室透能勉强冷静,小兰不能。

    她把刚才的录像重新播放出来,询问弥生:“弥生桑,那为什么你在录像里面也会消失啊。”

    “这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东西。”弥生的手掌附上手机屏幕,遮挡住自己消失的画面,对小兰言辞恳切地说。

    在小兰试图意会之时,久保小姐发出了新的声音。

    “那当然是因为日夏前辈的努力惊艳了上苍!”

    不过久保小姐的言论不听也罢。

    “每个人都很努力,我不过是很幸运地遇见了一位前辈,那位才是第一个将视线诱导与比赛相结合的天才,我不过是从他那里学来了一点皮毛。”用一杯亲手倒的饮料令久保小姐暂时无法开口后,弥生说到。

    “能从别人那里学来也很厉害。”不管心中怎么腹诽视线诱导,一开口,安室透还是那个“能很快接受新事物”的青年,“对了,那位天才前辈是怎么教导日夏小姐的?视线诱导应该很难学的吧。”

    他就不信还是意会。

    “其实我算是偷学的,所以……”弥生欲言又止。

    安室透:“……”

    安室透没想到弥生会跟“偷”这个字扯上关系,毕竟她可是在案发现场唯一一个没有被破案冲昏头脑,还能谨记法律,在法律规范下行事的人。

    从某种意义上,弥生的偷学给安室透带来的震撼一点不比她的网球来得少。

    “那日夏小姐是怎么偷学的呢?”安室透的直觉告诉他,弥生的偷学绝对跟常人所理解的偷学不太一样。

    “我在现场看完前辈的比赛深有感悟,所以拜托别人帮忙找出以前前辈打篮球的视频。”

    “然后呢?”

    “然后就偷学完成了。”

    安室透认为自己今天沉默的次数有一点多,但他还是选择了沉默。

    “这应该不算偷学吧……”

    “这肯定不算偷学!”

    前一个有些犹豫的出自认为自己或许该查查偷学二字含义的小兰之口,后一个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是才小口小口不间断品味完饮料的久保小姐所言。

    弥生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再为久保小姐亲手续上一杯。

    她有些担心她的胃。

    “我知道对于这方面的运动技术没有规定得很严苛,但是怎么说也是在没有告知那位前辈的情况下偷偷学会的,所以每次想到自己学会的原因还是有一些说不出口……不过那位前辈是个超级大好人,轻易就接受了我的道歉,还跟当时的我说愿意在这方面多多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