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页(1 / 2)

好歹也送了一下助攻,虽然就结果而言并没有成功,但忍足也对弥生和安室透二人投入了多余的关注, 不可能回答不出迹部的问题。

    但让迹部这么顺利地得到答案,并非忍足所愿, 他可没忘记迹部先前的那一记白眼。

    那真是伤透了忍足, 让他在学医中逐渐变得坚强的心脏再次散落得七零八碎,

    最为关键的一点, 忍足可不觉得迹部会忘记刚才才介绍过的人的姓名, 除非他正值英年就得了老年痴呆。

    在这个大多数疾病都有年轻化趋势的当下, 年轻人得什么病都不奇怪。作为一名苦苦挣扎的医学生,忍足自然比常人更明白这一点。

    不过当报告书上的年轻人具体到迹部身上的时候, 还是令忍足心下一紧。

    直接问迹部是不是得了老年痴呆实在是太过伤人,既不符合忍足的性格,也是将他们多年的情谊视作无物。

    “迹部, 你认认真真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最近的记忆力是不是……”

    忍足最后选择的方式是那么的委婉,连句子最后本应存在的“下降”二字都没有说出口, 只是让迹部自己意会。

    迹部意会完毕的结果,就是扬起眉毛,想将忍足赶出舞会。

    不过当然也只是在他脑内想想, 毕竟一个“小小的”忍足,还不值得他令保安过来将其架走,惊扰到其他客人。

    虽然迹部的表情已经表达了自己对忍足的无语及些许愤怒,但到底他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这无疑助长了忍足的嚣张气焰……不,是加深了忍足对迹部记忆力情况的忧虑。

    忍足担忧地看着迹部,似乎是已经从他身上获得了问题的答案。

    “我认识一名在治疗记忆方面特别厉害的专家, 你最近有空的话不如去看一下吧。”

    迹部没好气地说:“我也认识一个在治疗智商上特别厉害的专家,明天你就去看一下吧,忍足侑士。”

    这一年,迹部所犯下的最大的错误就是在得知圣诞节那天忍足家里的人除了他以外都有安排,难得的假日只能孤苦伶仃地待在家中度过后,就动了恻隐之心邀请忍足来参加舞会。

    他哪是被学医折磨得要生要死啊,这不是挺快乐的吗!

    如果迹部明年再邀请忍足参加什么宴会,那他才是真该去检查一下自己的记忆力。因为除非他迹部景吾忘记了今天发生的事,否则忍足在近几年都绝对没有可能出现在他的邀请名单上。

    “我明天有课。”面对迹部没有任何好意地建议,忍足选择了摊开手,表达自己不能去的遗憾,并补充道,“还是满课。”

    不过从他的语气中,全然听不出半点因为上课而无法前去的无奈与遗憾。

    大厅上演奏的音乐从慷慨激昂转变为了轻松缓慢,这对迹部和忍足的战局现状没有任何的改良作用,不过对正在跳舞的部分人有一定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