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老师呢?她在哪?”印征问道。
“她?走了啊!”一个女生答道。这时楼下传来一驶而过的救护车的呼叫声,学生们都拥到了窗口向外张望,印征不得不把刚才回答他问题的那个女生硬拽过来,“什么时候走的?”他气喘吁吁地问道。
“哎,干吗呢你,放开我!”女生边挣扎着边将自己的胳膊从印征的手里抽出来边大声嚷嚷道。
“色狼啊!揍他!”学生们将印征围住了。印征掏出了证件,说道,“我不是色狼,我是警察。我想知道,今天给你们上课的,是思宇老师吗?她是什么时候走的?!”
“是啊,没错。不过没上多长时间,好象也就几分钟吧,就走了,看样子不舒服,身上有股怪怪的味道。”一个男生看过了印征的警官证,在还给印征的时候说道。
“你们能肯定吗?”
“能肯定!怎么,思宇老师出事了吗?”
“她险些被人谋杀!”
学生们的比此前不久见到印征时更加浓重的惊愕是可以想象的——包括因贝。她的不加掩饰的对于思宇险遭谋杀的震惊和同时对自身安危的恐惧一起流露在她的脸上,这使对自己的直觉一直很自信的印征,在顷刻间打消了对她的怀疑——
虽然他还不清楚在前一天发生在思宇和因贝间的那次谈话的具体内容,但现在他可以肯定,因贝是无辜的。他的这一判断在随后市局针对此次事件开展的侦查中得到了因贝舍友的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