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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生病了吗?”

    里奥踌躇片刻,他看起来显然比想象中更加糟糕:

    “没什么。也许是感冒了,但很快就会过去。”

    “我猜想,我让你中止布洛德斯基的案子,去处理费奥多•安德列夫的事情,一定让你很生气。我说得没错吧?你认为费奥多的事情无关紧要,而我本来应该让你继续负责布洛德斯基的行动,对吗?”

    他面带微笑,好像有什么事情逗乐了他。里奥全神贯注,感觉到潜藏着一丝危险:

    “不是,上校,我没有生气。我本应立刻拘捕布洛德斯基,这都是我的错。”

    “对,但你并没有立刻拘捕他。这么说来,在这种情况下,我让你中止间谍案件,而让你去跟一位伤心的父亲谈心,我是不是错了?这是我的问题。”

    “我想到的只是自己没有立即逮捕布洛德斯基。”

    “你这是在含糊其辞。我的想法非常简单:费奥多的家庭不是无关紧要的问题,这是国家安全部内部本身的腐败现象。你的一个手下因悲伤过度而扭曲,不明智地让自己和家人成为国家的敌人。你抓到布洛德斯基,尽管这让我很欣慰,但我认为处理费奥多的工作更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