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瞳小心翼翼的把它捡起来,然后关上了陈俊的房门,往餐厅走去。
“你一个人在陈俊房间搞些什么东西,难道你会尸检不成?”憋着一股气的冯天荣,看到周瞳回来,立刻发起飙来。
周瞳没有理他,只是看着刘青特说:“报警吧,现在死了人,我想考察活动还是早点结束的好!”。
周瞳话一说完,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就是李莹也有些惊讶,不知道他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
刘青特看周瞳严肃的表情丝毫没有玩笑的成分,他立刻显得有些紧张起来,仿佛有什么事情令他犹豫不决。
周瞳看大家都没反应,于是自己掏出手机,然后说:“你们不动就让我来打电话!”。
“慢着!”刘青特突然大声叫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从周瞳身上转到了刘青特的身上。
周瞳也放下了手机,看着刘青特。
刘青特显得越发的紧张,不过他还是支支吾吾的说:“不……不能报警,那样我想我们都会被遣送回国……”。
“回去就回去,如今出了人命,可不能儿戏,而且现在我们对寻找符牌的下落也并没有明确的线索,还是早点回去算了!”周瞳立刻反驳道。
其他人也都对周瞳的说法表示认同,目前陈俊不明不白就这么死了,大家不可能为了一个没有明确目标的考察,而不去报警。
“不……符牌……我知道符牌在哪里!”刘青特费了很大的力气终于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在哪里?”秦梦遥有些兴奋的问道,当然,这也是在场所有人都想问的。
“我也是刚刚有点头绪,秦梦遥,你也应该记得我们从达尔扈特人那里拿……拿来的那块符牌上的背面有一行字……”刘青特说话的时候忍不住看了看在门口的林丹西。
林丹西果然对他所说的话冷哼了一声。
“不错,我还记得那行字翻译成汉语的意思是‘绕羊越马,改道而行’!”秦梦遥回忆道。
“根据我最近翻查史书的资料,了解到金国时期最重要的通道——金大道从羊房堡村及位于该村附近的马儿山东南穿过。这条大道北通内蒙古及东三省,向南分为两条道路,一条过雁门关到大同,一条过居庸关到北京,同时,这条路还可西过张家口到包头、鄂尔多斯。可到元朝时,金大道不知何故改道三十余公里,其余路线不变,只是绕过羊房堡村及马儿山,改道距羊房堡村二十公里的宣化县常峪口村。但从羊房堡村及马儿山前经过的这条金大道仍被使用,其北达元中都、上都、东三省,南、西仍达北京、大同、包头、鄂尔多斯。”刘青特娓娓道来,如数家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