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很像公安会有的想法。”
“为了维护社会治安,我认为这是应有的措施。”
“警部,我可要提醒一句,单就那起爆炸案而言,沼田可是无辜的第三者,不,是受害者。责怪沼田等于是拿他出气。”
仓木睨视大杉,伸手拿起杯子,一口饮尽咖啡。
“撇开那件事不谈,搜查本部到底在干嘛?案发至今已经过了两周,调查居然毫无进展,这未免太奇怪了吧?”
大杉装做在看指甲。
“这个请你去问若松警视,不过我可不敢保证他是否会答复。”
“听你的口气好像跟他处得不太好。”
“是处得不好。”
“你讨厌他吗?”
“老实说是很讨厌。”
仓木俯视着空杯子,含着笑意说:“大杉先生,我很清楚你对我们公安不抱好感,不过既然要一起工作,还请你们好好相处。尤其是遇上这种棘手案件的时候。”
“我们根本就没有一起工作。”
仓木抬起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从笕位于野方的公寓收押的证物被若松警视独占了将近两周,我们连一根手指头也不能碰,直到两、三天前才赏了一部份给我们,而且全是烂到极点的破铜烂铁,连拿个放大镜检视都没必要。你说这样能称为‘一起工作’吗?”
仓木露出苦涩的表情,“他应该有他的盘算。我私下虽然不喜欢他,但他处理公事很干练。”
“不见得吧。就连他号称最拿手的炸弹,到现在都还搞不清楚来源。在这样没头苍蝇似地乱闯之际,其它管道倒是有这方面的情报传来了。”
“什么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