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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屏幕中看到血手印的时候,安阎就猜到会有人这么说,他礼貌道:“请问你们上次来是什么时候?几天前,一个多礼拜之前,还是半个月以前?你们能保证在你们没来过的这段时间里,文创阅读的装饰就一点改变都没有吗?”

    质问安阎的观众哑巴了,没再发弹幕。

    安阎噙着笑说道:“别说我仗着人在现场欺负你们,既然有人觉得那面墙有问题,我就过去拍给你们看。”

    安阎拿着手机,直奔着那面墙走过去了。

    在靠近墙面的过程里,安阎始终保持着最初的视角,对准三个打感叹号拍。

    等到了墙附近后,安阎很庆幸他把视角压得够低。要不然,直播间的观众就得看到按在感叹号斜上方的血手印了。

    说是斜上方,但其实血手印的位置也只比感叹号的所在位置高了一点点。

    血手印的颜色很淡,以文创阅读眼下的光线条件,甚至有点看不清。安阎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功能,把手机摄像头调从后置调成前置,握着手机蹲了下来。

    “主播突然调成前置摄像头干什么?”

    “看这高度,主播蹲下了?”

    “我仿佛闻到了忽悠的味道。”

    ……

    安阎就着手电筒的光芒,和杜鸩一起看着墙壁上的血手印。

    瞥见弹幕的内容,安阎问道:“你们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由“真话”和“假话”组成的弹幕大军从手机屏幕上飘过,真话和假话的比例大概六比四。

    “连假话都想听?那我就都说了。”安阎一边说,一边用手在墙壁上写字给杜鸩看,“真话是我要用手电筒看点东西,假话是我有东西不想给你们看,故意把摄像头调成前置。”

    摄像头对着安阎的脸,安阎不方便做口型,就继续用指腹在墙上写字。

    安阎:手印太小,高度低,可能是小孩的手。

    杜鸩盯着安阎的手在墙壁上写字,看完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安阎又在墙壁上写:鬼是小孩?

    杜鸩无声道:“可能是。”

    安阎一直用指腹在墙上写字,由于他蹲下来的高度和血手印所在的高度差不多,写字的位置几乎一直在血手印周围打转,一开始还好,后来写多了,安阎就发现有点不对劲。

    墙壁的墙面特别不平整,到处都是什么东西轻微划过的痕迹,这些痕迹都很浅,肉眼看不出来,只有用手摸的时候才能感觉到细微的区别。

    划痕虽乱,却也是一行一行的。

    安阎顺着某一行的痕迹摸了好几遍,越摸越觉得这行划痕像是一行字,至于是什么字,安阎就摸不出来了。

    安阎正对着墙面沉思,就看见一片“啊啊啊啊”的弹幕从手机屏幕上飘过。

    安阎赶紧关了手电筒功能,站起来把摄像头调成了后置,“你们受什么刺激了?”

    直播间的观众一脸懵逼,有人发弹幕,“难道不是主播受刺激了?”

    安阎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开玩笑,我能受什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