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冬:“我就是闻闻味儿。”
根本没有上嘴吸的意思!
他反过来指责叶言之,颇有些痛心疾首,“你怎么可以把爸爸想的那么坏?——你今天都失了那么多血了,爸爸是不顾及你身体一味贪吃的人吗?”
“不,”年轻血族低声而平静地道,“我是说,你可以咬。”
这是刚经历初拥的人都会有的本能反应,他看不得青年强行克制。
克制本能,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
寇冬倒愣了愣。
他没想到青年居然会这么回答,踟蹰着说:“可你今天失血已经够多了吧?”
光是灌给他的,都不知多少。
他着实是心疼。
叶言之淡淡道:“不然,也可以换一种方式。”
寇冬有点儿好奇,把自己的耳朵凑过去,问他是什么方式。
他半点也不设防,展开的衣服像是一道将他们与整个游戏隔开的屏障,布料下只能听见两人细微的、起伏的呼吸声。
细而白的颈子,已然干了的黑发窝在锁骨上。他的锁骨处有两个浅浅的凹陷下去的窝,也在解开纽扣的衬衫下头露出来。
血族的目光将其盛满了。
他的声音仍旧冷静克制,听不出半点差错,倒像是纯粹的科普:“不如上床。”
寇冬一愣,“……?”
他迟疑地想,是自己听错了吗?
是他想的那个上床??
血族平静地道:“那会比血更有用,也更舒服。”
他凝视着面前的人。
“想试试?”
“……”寇冬对上他的目光,居然有点心惊肉跳——那并不是寻常的目光。
倒像是真的要在他身上付诸实践、打定主意要来上一回似的。
他连忙拒绝了,“这种科研精神就不需要了。”
叶言之闻言也未逼他,只是重复确认,“确定?”
寇甜甜:“……”
他想起那句“更舒服”,作为一个享乐主义者,再加上初拥后对于转化自己的父辈的贪恋。居然还有点可耻的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