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宁书,你那药水还有吗?曲无逅咳嗽了两声,一本正经的问道,刘宁书还没说话,他就挣扎着从刘宁书的怀里下来,然后将刘宁书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脏处:这儿疼。
刘宁书的手一顿,他摸到了什么?鬼本不应该再收到伤害,可是他的曲无逅为了他,心口处全都是血液,刚才还被海水泡的翻皮,这么严重的伤口,刘宁书忽的紧紧抱住了曲无逅:傻子。
你老骂我傻。曲无逅瘪了瘪嘴,对于这些称呼都不满意:我明明聪明绝顶,机智过人,否则怎么你父亲一说我就知道要怎么让你恢复记忆了?
我父亲说什么了?刘宁书的呼吸一窒,他牢牢的盯着曲无逅。
曲无逅有些不明所以,他伸出手揽住了刘宁书的脖子笑:你父亲说,只要我能吸收阳气,问你要来吸收阳气的血石,我吸收来的阳气入血石,让你带在身上一个循环周期,你那不记事的毛病就能改了。
刘宁书抓住了曲无逅的肩膀:大意了。刘宁书开始环顾四周,果然yīn气大涨,他的父亲就站在青海湖旁,静静的看着他,就像是早就知道他们二人会到这儿来。
曲无逅心想系统也这么说呢,肩膀被刘宁书抓的有些疼,还未嚷疼,就被刘宁书拉的一个踉跄,跑了起来:怎么了?
我父亲为天生yīn体,我继承了他的体质,后因为又是yīn时yīn月生,便是yīn气比他重一些,我们这种纯yīn体的人,天生就不怎么记事,等到老年了之后除了不记事,会出现人格分裂,早上一个人格,晚上一个人格。
若是想要消除其中一个人格,除非有很多的阳气能够将两个人格合并,暗光的那人厌恶我母亲,亲手将我母亲杀了,我向光的父亲深爱母亲,大概想要报仇罢了。
曲无逅想着那些刀刘宁书家的日子,那刘老爷子还真是见光一个样子,暗了光又是一个样子,似乎是明白了,曲无逅看了看手中的血石,一边跑一边问道:刘宁书,那这血石真对你无用吗?
刘宁书说不是之后,曲无逅这才放了心:我还以为这东西只对你父亲管用呢。
虽然对我管用,但我不会让你用这种伤害自己的方法。看到曲无逅飘的有些费力,在曲无逅的面前蹲下身子来:快点上来,父亲不得到血珠肯定不罢休,我们到杨局长那儿在议后事。
曲无逅蹦跶了两下就跳到了刘宁书的背上,刘宁书宽大的后背让他很舒服,曲无逅搂住刘宁书的脖子,刘宁书颠了颠曲无逅的屁股让他舒服了一些,这才走的快一些。
曲无逅看到甩了身后追着的刘老爷子一行人,还打趣道:爸,看你儿子我对你多好,你再看看你爸,还要跟你抢东西。
刘宁书听得嘴角一抽,拍了拍曲无逅的屁股,曲无逅差点没搂紧,吓了一跳,后面又勒的刘宁书脖子疼,刘宁书有些喘不过来气:轻点,再不松开些,你就等着待会背我跑路。
算了算自己的体重和刘宁书的体重,曲无逅赶紧松了自己的手,安安静静的趴在了刘宁书的身后了。
身后的鬼没有重量,不,是有的,按照曲无逅的说法,是三百克的重量,不重,但是却算不上轻,刚刚好的重量,就这么一点的重量,成为了他世界的重心。
身后的曲无逅的重量开始变得有些轻,刘宁书明白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征兆,步子也就快了很多:曲无逅,以后你要是再敢不跟我说就擅自离家出走,你就完了。
我留了纸条的。
留了纸条就不算离家出走了吗?!刘宁书气的恨不得当场指着曲无逅的鼻子,狠狠的骂醒这个不听话的小鬼。
曲无逅抱着刘宁书的脖子委屈极了,想要反驳,却被刘宁书一句轻飘飘几乎听不到的话堵了回来:下不为例,最后声音微弱的说了一句:我会担心的。
这还是刘宁书第一次正面告诉曲无逅他会担心,他会难受,他会对曲无逅的不见慌乱和不知所措。
这是曲无逅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被人彻彻底底的在他面前毫无保留的表现善意,他的鼻子有些酸涩,低低的‘嗯’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