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慢慢的蜷缩了起来,没有引起女孩的注意力,叶昙的眼睛放空,女孩回到家,洗澡后回到房间吹头发,她没有发现,一双鞋从房间门口朝着她移动,粉蓝色的拖鞋上有一个带着点点的蝴蝶结。
这次两个听客不由的把目光转向大门,幸好门是紧闭的,没有让他们进一步的惊吓。
女孩惶恐的逃到了床上,头上蒙着被子,身体瑟瑟发抖,她明明那双鞋扔了,为什么这双拖鞋还会出现在家里,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那颗香樟树被雨打的叶子啪啪的响,像是有谁在鬼哭狼嚎。
忽然她感觉有人隔着被子摸她的头,声音破碎的像是风箱,他说,我就在这里啊,就在这里陪着你,你为什么不把被子掀开
叶昙:为什么要害怕呢,我不是一直在你身后么像之前一样,就在你背后,永远、永远的跟着你。
你现在就背对着我是不是,你转头来看看
转头啊
沈澜强逼着自己不扭头,可下一刻忍不住了,我的手现在就放在你肩上,上面还沾着血
沈澜木着脸没有反应,那个女孩忽然尖叫一声,猛地扭过头去,不要再说了!你给我闭嘴,不要再说了!她提着油桶朝着叶昙大步走去,提起油桶就要朝着叶昙砸去,沈澜心猛然提了起来,小心!
在女孩靠近的那一刹那,叶昙猛的弹跳而起,手上的刀片快准狠的朝着她的脸划去,另一只手使劲拽住了她的头发,几乎没有一丝停顿就朝着地上砸了过去。
她的力气再小,也是成年人的力气,在性命威胁下,叶昙一点保留都没有,沈澜的尾音还在嘴里,女孩的惨叫声已经响起,地上顿时多了一摊血迹,本来抓向叶昙头发的手一松,叶昙再次拽起她的头发朝着地上砸了下,整个人死死的压在她身上,沈澜这个时候看到她的眼睛,险些倒抽了口凉气,完全的冰冷,没有一点人的感情,嘴角的弧度带着狠厉,像是手上不是一个大活人,而是畜生一样,机械的把头一下下的往下按。
在第三下的时候,女孩已经没了声音,双目紧闭,一脸是血,像是死了一样,看叶昙还要继续,沈澜道,好了,好了,快住手!她昏过去了,你先帮我把绳子解开。
总觉得再让她这么继续下去,房间里又要再多一个神经病。
叶昙手一松,女孩倒在地上,没有丝毫反应,抹了一把脸,因为手上被刀片割伤了,全是血,这么一擦,脸上也全是血了,她朝着沈澜走去,这感觉没比对着那个女孩好到哪里去,幸好叶昙很快把他的绳子解开了,他站起来活动了下手脚,又看了眼女孩,她死了么如果死了,这算是正当防卫吧
没有。
沈澜小心翼翼的道,川夏老师你之前是做什么的
叶昙朝门外走去,先离开这里报警。看他似乎被吓住了,叶昙道,之前打过架,放心,没杀过人。
我在上初中的时候曾经被人勒索威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