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想象的反应速度,这家伙的攻击性实在是太危险了。
江以霖的脑海里才刚刚冒出这个想法,便被一声凄厉的笑声所惊到。
不同于孩童的笑声
那笑声显得极其魔魅,它由远至近,却带着一种极大的穿透力,从很远的地方瞬间就移到了监控室的正门。
几乎是瞬时的反应,江以霖拿起桌上的玩具熊头套,戴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然而那笑声却还是不断的响动着,似乎预示着残狐曼果并没有离开。
为什么
难道头套对它并不起作用
江以霖还在思索着。
而残狐的叫声变得越来越犀利,就像是预示着残狐曼果的攻击马上就要进行!
江以霖手里的电话还没有挂断,文森特在那一头,清晰地听到了这里的响动。
金发男人随意地靠在床沿,他看着那微微有些濡湿了的深色床单,低低地说道:看样子你遇到麻烦了宝贝儿。
没时间和你多聊了,文森特。
江以霖想要把电话挂断,好好思索一下曼果的习性,却听见那一头的男人轻笑了一声。
耳畔是文森特带着诱惑的声音,在这神秘危险的黑夜之中仿佛是勾人堕落的半妖。
宝贝儿,我有一个条件。
只要你答应,我可以保证它们绝对不会伤害你
保证绝对不伤害我
一个猜测猛然从脑海里跳出。
什么
江以霖挑了挑眉,顺着他的话问道。
把衣服脱下。
文森特微笑了起来,在那里自慰给我听。
江以霖听后,冷笑一声。
的确是有些热了呢。
他慢条斯理地将那禁欲的制服外套褪去,露出雪白的衬衫。
文森特听到电话那头衣服摩擦的声响,越发兴奋了起来,却紧接着听见两声清冷的嘲讽。
做、
梦!
电话,被挂断了!
监控室外,那凄厉的笑声,越发的狰狞。
江以霖甚至透过玩具熊头套的缝隙,能够看到残狐曼果那如同被扯断了的像是银须般的爪子,就这样,从在黑暗的那一头里冒了出来
它们轻轻地,搭在了门框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