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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制的头套被黄金弗瑞迪扔在了监控室里,现在我的身边根本就没有任何可利用的东西除了依靠它。

    纷杂的心神快速的转过,黑发青年在这片黑暗之中,突然叹了一口气。

    他隐约猜到了黄金弗瑞迪到底想要他做什么

    透过那一张一合的金属牙齿,江以霖仿佛听见了,那潜藏在玩具熊破损外壳下的野望。

    求我、你只能在黑夜里求我

    你只能拥抱我,你只能向我伸出无助的手,你只能从我这里来得到庇护。

    江以霖的嘴角似乎带着一抹无奈的笑意,他的右手停留在玩具熊的牙齿骨骼处,被玩具熊叼着袖扣,只能小范围地活动自己的手指。

    江以霖轻轻地用纤长的手指,勾划了一下黄金福瑞迪那残缺的下颚。

    那动作太过轻柔,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让人看着都觉得瘙痒无比。

    似乎是这个有些温柔的小动作,让黄金熊的心情也好了起来,它轻轻的松开了嘴

    而这个时候,残狐的攻击快要落下!

    那是千钧一发之际江以霖用双手环住了弗瑞迪的后颈。

    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他眼里的神情是淡淡的,似乎丝毫不为残狐的攻击所惊惧,也不觉得自己对一头等人高的玩具熊做这个带有顺服意味的动作,有什么羞辱感。

    甚至于如果有人看到黑发青年的神态,都会产生一种错觉就仿佛在这样危急的局面之中,他才是占据着主动地位的那个。

    玩具熊愉悦地笑了。

    就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

    它在这黑夜里,任性地站了那么久,想要的,也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回应。

    黄金熊弯下头,用那冰冷的嘴,亲了亲青年的脸。

    然后

    宛如一道残影一般,残狐那锋利如刀刃般的嘴猛然向下攻击!

    弗瑞迪把一只机械臂猛地上扬,扯住了狐狸的嘴,并且扔在了一旁。

    就像是扔之前那个宛如皮球一般的仿制头套一般,显得极其漫不经心,更是带着一种轻慢的写意。

    很强看样子,对它的实力,还有待评估。

    江以霖默不作声地看着这一切,内心淡淡分析道。

    黄金弗瑞迪解决了残狐,抱着江以霖,就这样慢慢地往前行进着。

    在某一个拐角处,它突然停下了脚步,像人一般地单手托着青年的腰肢,用另外一只手,打开了门。

    黑发青年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