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也慢慢知道了系统所说的,身体会好转是什么样的情况了。
江以霖的意识非常的清醒,他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掌控权在慢慢的恢复,他的眼皮可以小幅度地颤动着,他的无名指和小指,可以微微抽动。
看样子给我下毒的那个人他还预留着一些东西,他只希望我短期瘫痪在床,以达成某种目的,却不希望以此来害死我他对我心怀不忍。
江以霖想到。
而外界的声音,却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总是让他无法彻底地陷入思考。
那双有力的手抚摸着黑发青年的眼睑,声音带着些许困顿。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错觉似乎你马上就会醒来。
他说话的语速很慢,也很冰冷,却让江以霖想到了,在濒临破碎的冰面下,不断涌动的海浪。
医生说想要给你的大脑做个深层次的检查他想在你的颅骨上开一个刀口。
男人说话的时候,又伸出手将江以霖额前的发丝掀开,他用一种柔和的目光,一遍又一遍地描摹着自己最心爱的教子的五官,又用唇不断地在那发际线的附近浅吻着。
就是这些位置你知道,当我听到那个医生说话的时候,内心想的是什么吗
他怎么敢有这样的想法嗯
他的嘴唇,不断地摩挲着江以霖的额角。
我差点忘记了,你似乎也不在意我内心想的是什么。
那我就跟你简要的说一下吧我让我的保镖,在说话的那个医生的身上,用一个金属的小玩意儿打开了他的颅骨。
我想看一看他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敢让他说出这样愚蠢而又不切实际的话来。
男人的嘴唇不断的触碰着江以霖,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慢出声道,没关系,你不醒来,我就继续说,反正我有的是时间,有的是耐心。
而在某一个瞬间,男人的手指突然顿了顿,他在江以霖耳廓后面那一小处红痕上,摩挲了许久。
尽管男人时常会对黑发青年做一些旖旎的动作,但是他从来不会落下半分痕迹对于他的教子的身体,他比所有人都更为珍视和看重。
那红痕像是蹁跹的蝶翼,青年又在病床上躺了太久,许久不见阳光导致肌肤带着一种牛乳色的白,使得那些印记显得格外的明显和狰狞在。
那白到炫目的肌肤上,带着一种引人犯罪的美。
男人的声音更为冰冷了几分。
乔伊那孩子,来过了吗
看样子,不长记性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男人的手,也无意识地用力了几分。
而就在下一秒
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