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发现,
这间病房内
似乎并没有那名青年的身影。
江以霖在黑暗之中,屏息凝神,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
弗兰克的脚步声比起光头男人的更为粗重些许这很奇怪,尽管弗兰克的身形更为消瘦,但是脚上的力道却不逊色分毫。
咔擦咔擦
电锯的开关被弗兰克调到了最大档,非常分明的显现出了他现在极为恶劣的情绪。
该死的该死的!为什么他不在这里!我明明看到他进入了这个房间!
江以霖从外面的声音可以判断出,似乎-厨师先生的脾气非常的不好,他正不断的挥舞着那极为锋利的电锯,呲啦呲啦的声音不断响起。
电锯砍在了那一张张病床之上,床单破碎的声音金属支架被弯折的声音柜子被抽离的声音都汇聚在了一起。
光头男人似乎从前门也走了进来,他们一张床一张床地摸索着,始终都没有找到什么其他的痕迹。
他从后门走了进来你在前门守着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他出来,嗯
我不清楚我只确定我守着的时候,病房的门是开着的,但是我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开着的
够了弗兰克,你要生气也要有一个底何必迁怒于我!即使他的速度很快,逃走了,我们也可以追上他!他应该走得还不远。
两个人几乎都是骂骂咧咧的,脾气都不太好当然,任谁以为自己成竹在胸,把猎物握在了手心里,却在打开手掌的时候,发现里面是空的,脾气都不会非常平静,更何况是这些已经精神有些不太正常的病人们。
他们的脚步声越走越远,似乎是急着离开这座病房,开始追踪那在他们的认知里,已经跑出一段距离的青年了。
江以霖又等了一会儿,确定他们没有再回来杀个回马枪之后,便转过了头,看着身旁茶色卷发的青年。
准确的说,在刚刚不久前,他还把这名青年当作是一具尸体摸遍了他的全身,对他进行了检查。
他们现在躲在的是门后的另一个暗门之中。
当江以霖进入这座病房,刚刚把房门锁上的时候,便看到距离他不远处的病床上,那一具他原本以为的尸体,慢慢地坐了起来,向江以霖挥了挥手,把他引到了这个暗房里。
形势紧迫,在初步的判定这个人对他的威胁之后,江以霖便也跟了进去,而现在他也可以好好的打量着这名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