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拿起手机,犹豫许久后拨通了电话。
钟先生,你要的东西到手了。
是的,都在,孩子也在。
你放心。
好的,我在这里等你。
保姆站在二楼,怀里抱着孩子,一脸紧张,男人抬头看了看她,可以看得出,他也并不好过。
男人坐立不安,不时看向窗外,保姆看着他几次打开门又关上。
她知道,这个男人是想逃走,和她一样,但也和她一样没有胆量。
门外,接连响起了引擎熄火的声音,保姆抱着孩子往后退了退。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突然僵直身体,他神情恐惧地看向门口。
门铃响起,正对着男人的娃娃,看清了他浑身一抖的动作,男人站起身,身体绷的笔直,他看了一眼躺着的女主人,上前打开了门。
僵直的身体在看到门口的人时瞬间弯了下来。
钟先生,你来了
迎昭动了动身体,让自己可以看清门口的情况。
进门的是一个中年男人,微胖,看得出来保养得很好,慈眉善目的样子,他的身后跟着好几个穿着黑西装,站得笔直的壮汉。
嗯,做的不错,带我参观一下吧。
是。
钟先生脸上挂着微笑,随着男人慢慢走进来,他的动作轻缓,十分有礼,不时地点着头。
这就是那女人。
这是您要的娃娃。
钟先生满意地点了点头,笑容更加和煦,他站在沙发前,身后的黑西装立即铺上一条毯子。
他坐下来,拿起娃娃仔仔细细地打量着。
没错,就是这个。
说完,他放下娃娃,对着已经不知今夕何夕的女主人道:你好。
女主人完全没有反应,他也不为所动,继续着自我介绍:鄙人姓钟,你可能不认识,不过你去世的先生倒是和我有过几面之缘。
女主人的头偏了偏,依旧没什么反应。
钟先生看向男人:她这是怎么了,你没给她药吗
给了给了,但是她现在瘾太重,很难清醒。
哦。钟先生一脸为难皱着眉头:那再给她多用点药,能让她清醒点吗
男人的额头滴下一滴汗珠,滴入地毯里没了踪影。
这个、我也不清楚。
那就试试吧。
钟先生看向身后的人,那人拿着什么东西上前,拉起女主人的手臂就注射了进去。
几秒后,女主人现出痛苦的表情,她抓着自己的头痛苦地叫了起来,不住的将自己的头撞向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