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肯定行啊!”男人大笑心情愉快。
谢晚正是candy的本名,她从出生开始就跟着爸爸,他的爸爸是一个酒鬼,嗜酒成瘾经常家暴,其后染上了毒品有次甚至拿年幼的女儿尝试了这种能让人□□的东西,从此以后谢晚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她自己也知道,不过她也想明白了,哪怕活三十年只要人生是快乐的就行。
长时间和危险人物打交道谢晚可以说是八面玲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以至于在这片有钱人很多的黑□□域她活的很滋润。
他们的对话很短,无非就是谢晚配合着这群大汉说一些粗鄙的黄色笑话,然后包间的门似乎从里面锁上了,音乐的声音开的很大,鹿尧尧怀疑,他们可能玩“嗨”了。
“诶?舞台上面那个是谁啊?”大汉忽然问道。
鹿尧尧记得那个包间正中心有一块透明玻璃,拉起帘子就可以看见酒吧的舞台中央。
“滨大那边送来的学生,舞跳的很好,已经来这边做一个多月了。”
“带进来看看。”大汉笑道。
滨江大学的,那一定就是付南衣吧,她在这里打工,可是为什么?
付南衣同样没有父母,可是她有一个年约七十的爷爷,她的这个爷爷非常疼孙女,从付南衣的穿着上也可以看出来,虽然并不是什么名牌但小姑娘总是每年都可以有几件漂亮的裙子。
滨江的最低工资标准是1600一个月,但他爷爷早就没有工作了,拿着政府的低保又在街道找了一份扫大街的活,加上每天工作捡的破烂一个月可以有一千多块收入,这一千多块半数应该都花在了孙女身上。
老人很会教孩子,付南衣被教导的很好就像是一个大家闺秀,成绩优异年年都拿奖学金,按照老人家那种性格绝对不会允许付南衣在这种地方打工。
况且付家的状况已经变好很多了,生活刚刚开始有起色,学费可以减免,付南衣大学有带家教赚钱的机会,老人的工资补贴家用,这种情况已经比以前好了无数倍,付南衣更没有必要到这种地方来。
门被推开,付南衣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您……您。”付南衣的那句好卡在了嗓子中,她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人久久没有说出下一句话。
“滨江大学的学生?”男人问道。
即使是听着,鹿尧尧的心也悬了起来,她怕这群人提出什么恶劣的要求,虽然从结果来看,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会跳舞是吧~跳一个。”
付南衣似乎没动,因为将近一分钟都没有声音,随后“啪”鹿尧尧听见了玻璃炸开的声音。
“勇哥砸什么烟灰缸啊,你哪个老师找来的学生,懂不懂规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