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似乎是预料到了鹿尧尧可能会有的反应,陆琪点点头站起来。
鹿尧尧走到门口回头看着顾锐。
“我也去?”顾锐问道。
“当然。”鹿尧尧笑了,走到顾锐身边把他拉起来,牵着他往楼上走。
鹿尧尧觉得有些事情不用瞒着顾锐。
咖啡厅的三楼是陆琪的房间,等真正进入这个房子鹿尧尧才真是的体会到一个线人的生活。
一个封闭的无光房间。里面用来洗大量拍摄到的照片,半面墙上贴着许多片段式的新闻报道,在窗帘的后面有一个望远镜,望远镜旁边拉着窗帘的窗户正对着的是码头港口的位置。
房间里面还有一台电脑,桌上摆放了大量电子设备和一把□□。
“自从征用了咖啡厅这里就被改成了我的工作室,房间隔声很好,没有窃听器,保证安全。”陆琪给两人搬来板凳介绍到。
“我想和你说说关于很多年的s市特大器官贩卖的案件。”
鹿尧尧深吸了一口气道。
这是她心里埋藏了很久的秘密。
“实际上顾锐曾经跟我谈过你的事情,自从他知道我负责关于器官案之后就联系了我很多次,在你面临高考的那段时间是不是接触过器官贩卖的人。”
鹿尧尧点点头。
这点上她没有刻意同顾锐隐瞒,但却也从没有主动说过。
“可以跟我说一下详细怎么回事吗?”陆琪问道。
“孤儿院曾经经历过两次危机,一次是院长事件,第二次是孤儿院资助人去世,其夫人撤资孤儿院面临倒闭,和器官案有联系的是第二次危机。”鹿尧尧慢慢回忆起那段记忆。
“当时更让人恐惧的是,那个对孤儿院孩子造成极大心里阴影的院长居然悄无声息的无罪释放了,媒体忘记了这件事情,但我一直关注着。当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因为内心不安使我开始对其进行跟踪。他时常的出入这个码头,后来我通过中介进入码头的一个船坞工作,名义上是赚学费,但实际上是想弄清楚院长到底在做什么,由于年龄没有到达法定,所以船坞老板也没有伸张让我安静在船坞工作。”
“我看了以前的卷宗,所有举报船坞犯罪证据的是来自于一个公用电话亭,打电话的人通知警方在固定的时间去s市体育中心的物品保管处取偷拍的照片,那个匿名举报人就是你?”陆琪问道。
“对,我确实拍到了院长的一些照片,随后院长被捕,最后被枪决都是我意料中的事情。但就在一年前,出现了新的情况,不,准确的说是院长被逮捕的当天就有问题了,亲手将院长送进监狱的我收到了一大笔钱,钱的主人来源于院长的原配夫人。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给我钱,但无疑当时的我非常需要,随着那笔钱一起送到的还有一封信,信中说这是对我的嘉奖。因为时间很久远了,我渐渐把那封信忘记了,直到一年前院长夫人打电话找到我,言语恶毒的对我进行威胁,并且提及了那封信的事情。”
顾锐点点头,和他了解的到的情况差不多,鹿尧尧的那笔钱想要查来历其实很容易,只要经过银行系统警方都能查出来,那笔钱确实来自已经死去的院长他的夫人,而那批找鹿尧尧寻仇的人自然也是她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