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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人看见的,小心点”。月光下朗晴的眉眼柔顺,眸子温柔地似乎跟月光融为一体。

    凌风看着她的掌心,藏在口袋里的手蠢蠢欲动。

    是招万鬼搭个鬼梯壮大自己的气势还是怂一把呢?凌风摸着口袋里的驱鬼符,这玩意随便卖卖一张就能卖好几万,遇见小美人那样的冤大头可以翻几倍。

    怂就怂吧,还是钱重要些。

    朗晴手臂一用力就把凌风拉了上来,因为不知道屋里到底有没有人,两人从墙头上跳下来的时候动作放的很轻。

    屋子里一片漆黑,耳边除了蝉虫嘶鸣跟路过的车声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朗晴这个时候才想起来,那天她们三个人第一次来到张家庄的时候,是没有蝉声的。

    那帮人带着金蚕蛊走了,被金蚕蛊吓走的蝉又飞回来了。

    屋子很干净,也很空旷,没有人生活过的痕迹。想来也是,一个屋子只要有人居住多多少少都会产生些痕迹。可能是外卖的包装盒,可能是用过的手纸,也可能是无意间脱落的毛发。是褶皱的床单,杂乱的被子,是烟蒂,也可能是喝了一半的矿泉水。

    但他们带了蛊,金蚕蛊把这些人生活过的痕迹都清了个干净。

    这间看似普通的两层农宅,越想越让人心惊。

    如果他们真的在晚上下了墓动了土,身上铲子上所有的东西也会被清理干净。这座南方城市毕竟不是苗疆,又拿来的蛊师?那么那个风水师,又跟蛊师有什么关系?他们是一个人还是合作的两个?

    不管是一个人还是合作者,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放出地底下的那个东西,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

    当天夜里朗晴就回了招待所退了房,她带着凌风开车回到了金腾稀土公司的楼下。

    凌风在车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睡了,朗晴脸色阴沉地盯着公司的大门。

    从天黑到天亮,朗晴的眼里出现了血丝。

    夏天日照时间长,朗晴不知道天亮了多久,这栋不起眼的写字楼才有人陆续走了进去。穿着职业装的男男女女拎着早饭,打着哈欠开始新的一天。

    但是朗晴没有看见那天那个纹了纹身的迎宾小姐,更没有看见金腾。等她带着凌风伪装成“天朗”公司总经理“晴朗”去了公司时,发现金腾稀土公司早已经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