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好喜欢。
巫璜拿他当孩子。
他却一天天满脑子只想着更加亲近,更加不堪的事情。
浅淡的,缺乏血色的唇。
指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
眼睛微弯的弧度,眼角晕开的薄红,
懒洋洋眯着眼念他的名字时,嗓音低哑压着柔和亲昵的尾音。
龌龊。
卑劣。
忘恩负义。
……
又止不住的欢喜。
紧绷宛如满张的弓的身体忽地放松下去,无处安放的手臂笨拙地环住巫璜,攥着衣料捏成满手的褶皱。
丹粟睁大了眼睛舍不得多眨一下,双唇碰在一起的触觉已让他眩晕,还要抿抿唇喉咙干涩得发不出音,嘴唇张合像是想说点什么,又像是试图做出些回应,偏生站在门前笨手笨脚不得其门而入。
于是便只能如砧板上的鱼任由巫璜摆弄宰割,唯独尾巴勉强地翘翘扑腾两下,小腿打着颤整个人都叫巫璜揉进了怀里。少年唇齿间含着绵软又乖顺的喘息呜咽,舌尖被轻轻的勾弄撩拨一下,就含不住的从舌尖低低哑哑地往外淌。
“乖孩子。”巫璜揽着丹粟的脊背,亲了亲他的眼角。丹粟还未回神,残留着几分青涩轮廓的面容浮着迷醉恍惚的情态,竟是叫巫璜不知怎么思维跑偏了一瞬想起周望津念叨的“三年起步最高死刑”,不禁哑然失笑。
“不是……”丹粟嘴唇动了动,声音细若蚊呐。
巫璜一愣,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
“好,不是孩子了。”
“丹粟已经是个能跟我谈恋爱的大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