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折柳回过头:“你怎么知道加姆开了倒戈模式?”
“野狗一样的性子,没了贺叡,他怎么敢开屠杀模式。”贺钦讥讽地轻笑,走到他身边,面对异端审判会的会长,“怎么,你们不上课?”
华赢一推鼻梁上的墨镜,面带恬静微笑:“没有逃过课的学生,不足以称作学生。”
贺钦拉着闻折柳,抬腿就走:“好了我们快找位置坐下吧。”
华赢忙不迭地跟在他们身边:“唉唉唉!别急着走啊!你们不是要我们第一天的隐藏信息吗,你瞅瞅,我都带来了!”
贺钦停下脚步,随意往他手里瞥了一眼:“所以呢,现在是不光要共享第二关的隐藏信息,还要看我们破解第一关的答案了?”
“同仇敌忾,咱们先同仇敌忾!”华赢正色道,“没有团结精神的组织是不成熟的组织,没有团队意识的队伍是拉不起旗子的队伍!既然我们现在有了共同的敌人,那就要抛弃前仇,放眼未来,达成更高、更远、更大的目标!贺老师,您觉得呢!”
“我觉得,组织的指导思想是自强不息,中心思想是坚持不懈,具体方针是钻研不死就往死里钻研。而学会独立行走,实乃组织每一个成员都要做到的基本要求。”贺钦笑得玉树临风,“以上,就是我的个人见解。”
华赢:“………………”
旁听的闻折柳轻轻叹出一口气。
别想了,能跟贺钦对抛骚话的人现在还不知道有没有呢。
但看到薛文姝一个姑娘在旁边揪着华赢的袖子,他又有点于心不忍,于是道:“可以听,但是结论我们不会告诉你们,所有提出的猜想,我们也不负责对错,你们自己判断。”
华赢立即笑逐颜开:“哎哎,谢谢兄弟!承你这个情,以后一定回报你!”
闻折柳给杜子君和谢源源发了条信息知会一声,随后四个人一齐行动,在二楼的语言分类和历史杂记分类中找了起来。
最终,是闻折柳在一侧堆满灰尘的角落里找到了一本破旧不堪,关于失落文字以及神秘符号的对照叙述。
贺钦一边通过还原书写的方式誊抄华赢带来的第一关咒文,一边漫不经心地说:“象形文字的破译,一般是一个非常艰辛晦涩的过程。用古埃及象形文字举例,人们直到1799年,才通过出土的罗塞塔石碑看见破译象形文字的曙光。”
“罗塞塔石碑,”薛文姝插话道,“我知道它,上面有希腊语和象形文字的对照,所以才把古埃及文字的破译由不可能变为可能。”
贺钦点了点头:“但就算拥有对照表,破解工作也仍然停滞了很久,艰难进行了十几年后,法国学者商博良才以法老的名字作为突破口,首先解析出Ptolmes和Cleopatra的埃及文字写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