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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能怎么回事,就这么回事呗,都是命。

    见他不说话,杜子君道:“委屈了?”

    谢源源哼哼唧唧的:“……没有。”

    杜子君将银制的打火机撂在茶几上,他又点燃了一支烟,女士香烟的形状细长,喷吐的烟雾中,他看着燃烧的烟头,淡淡道:“这种薄荷烟,以前是她最喜欢抽的。”

    “啥、啥啥……”谢源源懵逼,“什么她……哪个她?姐你不觉得你这个话题插入得有些生硬吗这也太突然了吧喂!”

    “以前一直没跟你们说过,”杜子君我行我素地掸了掸烟灰,“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她妈是我爸的情妇。”

    “等、等一下,别自顾自就开始回想往昔啊!”谢源源抱头大喊,“还有你家这个情妇传统又是怎么回事,入我杜家门不包不是杜家人吗!”

    杜子君接着道:“在她十岁之前,我都没见过她。老头子习惯把私生子养在外头,对他来说,多子多福固然是男人的象征,但累赘的孩子是不必要的,他愿意提拔一些拼命往上爬的儿子,因为血缘从某种程度来说是忠诚的担保,但女儿对他而言,只是联姻和交换的工具,没什么爱不爱的。”

    谢源源也被这种所谓豪门水深的往事带去了注意力,不由自主地道:“哦哦哦……明白了,就是那个,全息剧里经常演的,意难忘daze!”

    杜子君没理会他的烂俗吐槽,继续道:“那年我十四岁,她才十岁,虽然是身子还没张开的黄毛丫头,不过她妈妈是个美人,老头子年轻的时候长得也算是人模狗样,采其所长,她的长相对家族来说很有价值,所以我第一次见到她,是联姻的家族决定是否要挑选她的时候。”

    “十岁,变态么……”谢源源有点呆,“但是我听说有钱人都有点恶心的癖好,什么吃人体盛啦,玩弄幼女啦……”

    杜子君瞥了他一眼,双目清光凛冽,让他立刻闭了嘴:“哪听来的土鳖癖好。要联姻家族的小儿子跟我同岁,这不过是个合作的信号,婚约谈成了,管他以后愿意换多少个女人,只是家族之间的利益必须得到置换的担保。”

    “哦哦哦……”

    “但是,那小子是个病秧子。”杜子君嘴角抽动,像是一个半成品的冷笑,“不是先天有病,十四岁的雄性已经什么都会干,什么都能干了。我不关心他是怎么被他家的女佣人在小小年纪掏成那样的,可那天我是第一次见到我妹妹,她正在花园里浇花。”

    “浇花?”

    杜子君道:“对,浇花。她看中花圃里的一朵玫瑰,但那还只是花苞,然后就问佣人借了一个老式的喷水壶,想让花快点开出来。我走过去,问她在干什么,她叫我大哥哥,然后这么回答我。”

    “当时也是闲着没屁事干了,我又问她,如果玫瑰花长出来了,你想把它送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