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峥没有搭理林颂。

    白乐水：“你不考虑一下？”

    容峥：“我没心情被待价而沽，更不耐烦被人考量。没兴趣。你呢，以后打算参加什么团体吗？你们那边有团体吗？”

    白乐水：“我早就大学毕业了！不需要参加什么团体！”

    容峥：“原来如此，还是在校生啊。你成年了吗？如果没成年，我是不是出手太早了？要等你两年吗？”

    白乐水涨红了一张脸：“……还没。”

    他早就成年了。

    容峥好心情的笑了。

    白乐水扭头往后瞧，看见林颂远远的跟在后面，处于视线可以看到的范围内，离的又不是很近，看起来有一点像是跟踪狂。

    容峥早就注意到了身后的人，说了一句别管他，白乐水就转回了视线。

    再往前走，来到一个房间前，门已经被烧的变了形，屋内却很多物品保存完好。容峥在墙皮上看到了被泼过水的痕迹，相信这里在着火后第一时间泼水自救，才使得这个房间多数东西没有被损毁。

    这是一间办公室，靠墙的桌子被烧的漆黑，但是可以看出桌子的形状，还有被打开的抽屉。无论是在失火前，还是失火后最近的这段时间，这个房间都有被翻阅过。容峥和白乐水不认为这里能发现到更多的信息。

    “这里是院长室。”林颂站在门口小声说，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这里我们都翻遍了，只找到一点没用的资料。还被烧毁了一半。”

    容峥没说话。

    白乐水：“是医生的资料吗？”

    林颂更想听到的是容峥的问话，结果等了好一会，容峥都没吭声，林颂只好自己继续解答：“不是。是患者的资料。”

    这下容峥有了反应，他看向林颂。

    林颂腰板挺直了一点：“还有关于药剂的。名字是WSSB。这种药先后研发重整了一百多次，以后续编号来给每次试验的药剂命名。患者都是送来的精神病患者，还有被拐骗过来的孩子，走失的老人。”

    容峥终于有了反应，询问一句道：“名字呢？”

    林颂连忙回答：“有几个。那几页资料被大洋拿走了，我们分散了，所以……”

    “在哪里分散的。”容峥问道。

    林颂：“在三楼。”

    容峥：“走。”

    白乐水：“去干嘛？回家吃饭？我饿了，中午吃什么？黄油面包？”

    容峥：“去三楼拿东西。”他附在白乐水耳边用门口的人听不到的声音说：“你的资料，不能被他们看见。”

    白乐水仰头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