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别喜欢顾南渊啊，他死之前，我会一直支持的！”

    “……”

    “为什么观众都这么兴奋？”苏北泽不能理解道。

    小美道：“因为他们就是这么死的啊。”

    苏北泽一愣，不敢相信：“你的意思是说……”

    “死去的人只能永远被困在直播大楼里当观众，换句话说，大楼里的观众都是曾经在这里死去的人。”小美说，“所以只要看到有人死，他们就开心了。”

    从观众数量上来看，已经几千万，可能真实的观众人数还不止这个数，那意味着曾经有这么多的人在这里死去。苏北泽心情复杂道：“这是谁定的规则？”

    “创建这栋大楼的人。”小美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顾南渊一眼，“也是姓顾呢。”

    顾南渊笑了笑，语气不变：“是吗？那只是巧合了。”

    小美笑道：“是啊，那人建造了这么个大楼，牺牲了那么多人，却是为了找回他的爱人呢。”

    “啊？怎么还能这样啊？”庄忻道，“凭什么牺牲我们这么多人只为了找一个人啊！他爱人要是回来，也应该以死谢罪！”

    庄忻说完这些话，突然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寒意，扭头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人看他。

    顾南渊的眸色让人捉摸不透，他道：“可是据我所知，所有参加过恐怖直播的人，都是曾经死过的人，那人重新赋予了他们生命，自然有权利随时夺回去。而且，他也给了他们十分之一永远活下去的机会，不是吗？”

    小美笑了笑，倒是默认了他的话，没再说什么。

    庄忻听顾南渊这么一说，细思极恐，一脸惊吓道：“卧槽卧槽！我特么已经死过一次了？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不知道？”

    顾南渊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庄忻莫名的感到害怕，乖乖的闭了嘴。

    苏北泽始终没有发表什么看法，他的神色看上去有些恍惚，也不知在想什么。

    顾南渊看着苏北泽，眼神暗了暗，问他：“在想什么？”

    苏北泽抬起头，道：“我不会也死过一次了吧？”

    顾南渊：“……不清楚，我也参加直播了，不要太担心。”

    可是苏北泽心里还是疑云重重，而且他心里还在疑惑，为什么顾南渊会知道这些。

    苏北泽跟顾南渊在说话，庄忻却在刷弹幕，看到了惊人的言论。

    “是啊是啊，惊讶什么呀，死了之后你就会知道，参加恐怖直播根本就是你情我愿的啊，之前签过契约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