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月!”
孙芝戳了她一下,白霄月回过神,本想用刚才质问巫友民的那些问题对付石烂,可当对上石烂那双眼睛时,却不自禁的关上了录音笔,说起了自己遇见的事。
“半个月前,我刚从外地采访回来……”
白霄月是个记者,而且是个访谈类的记者,她擅长用犀利的角度看待事情,然后提出直击人心魄的问题。
不过她的访谈对象大多是成功商人,因为和商人你来我往的“对抗”多了,白霄月的嘴皮子也越发厉害,没有人敢和她开玩笑。
从外地回来的第一天得回公司整理报告,第二天才能休息,可那天她刚进办公室,就发现自己的桌上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让她看见纸条后去会议室开会。
“当时办公室的同事很少,我就没多想,以为他们都去开会了,所以便拿起电脑赶了过去……”
结果会议室一个人都没有。
“我立马察觉到是有人跟我开玩笑,所以我拿着纸条怒气冲冲的去找平时喜欢开玩笑的那个同事,然后用纸条去质问他,可是……”
白霄月咽了咽口水。
可是当她把纸条拿出来的时候,那纸条却不是纸条,只是黄钱纸。
而那黄钱纸上什么都没有。
这会儿该轮到那位同事觉得她在开玩笑了。
“也是从那天开始,我发现了不对劲儿。”
上卫生间的时候厕所没有厕纸,即使自己带着去了,可蹲下后却发现纸没了。
采访别人的时候,老是听不清对方说什么,只能根据对方的唇形来判断,结果发生了好几次误会,被上司责骂。
晚上睡觉的时候,大门总是传来敲门声,结果等她去开门时,外面却什么也没有。
期间她为了安全,在门口安装过小的摄像头,就连客厅她也放着,可那些声音发生后,她去查监控,却一无所获。
“现在我已经被暂停职务了,”白霄月说起这事儿时眼眶也跟着红了,她非常喜欢自己的工作,可现在上司说她精神出现了问题,得注意休息。
后面即使能恢复工作,也很可能不会在现在这个部门了,而是去旅游访谈或者是美食节目。
“我怎么听着这些事儿,像是一种恶作剧啊,”巫友民越听越觉得。
可白霄月却猛地起身,“我最讨厌别人跟我玩恶作剧了!只要认识我的人都知道这一点,所以不会是他们!”
她的情绪有些激动,石烂默默抬手抽了张纸,将被喷上脸的口水沫子一一擦掉。
白霄月顿时双颊爆红,说了声抱歉后,便跑去了卫生间。
“不好意思啊,宵月她、她这么激动也是有原因的。”
宵月曾经因为别人搞恶作剧,导致她心理出现问题,有一段时间还休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