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浩站在原地,当他对上血月的那双眼时,却发现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因为他确实有这么想。
血月抬手轻抚自己的脸,容貌开始变化,变得越来越妖艳,最后成了石烂第一次见她的那个模样,美极了,也艳极了。
“血月……”
阿浩的心雨鞋慌。
血月抬手放在他的心口处,“这段感情我们都有错,是我看错了人,也是你选错了人。”
阿浩只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正往血月的手流去,他张了张嘴,“我爱过你。”
血月闭上眼,“我知道,”随即又睁开眼,“即然你觉得让你活这么久是我的错,是我给你的压力,那我把我之前给你的都拿回来。”
语罢,她收回手,已经白发苍苍的阿浩瘫倒在地,他余光瞥见自己如毛肚层一样的手皮时,是惊慌的。
“你!”
血月垂眼看着他,“你现在最多还能活一个月,开心吗?我终于放过你了。”
阿浩定定地看了她半晌,最后嗤嗤直笑,接着一个人撑起身,走进了堂屋,在关门时大狗蹭了上前,阿浩伸出手摸了摸它的脑袋。
“想不到最后愿意陪着我的,既然是一条狗。”
说完便将狗放了进去,接着看了血月最后一眼便将门给关上了。
血月看着那道门,心头百种滋味。
“石先生,”她回过身,石烂坐着的椅子也不见了,此时站在一旁。
“嗯?”
“这么多年,你不碰感情是对了的,”血月看着石烂道。
石烂抬手摸了摸下巴,老实的回答,“不是我不碰,是我理解不了爱情的真正含义。”
血月闻言低笑一声,接着深深吸了口气,“走吧,先生总得看着我收回那些小东西,还有这个。”
她拿出一个小瓶子,“这是对你朋友的补偿,放心吧,其他人我也不会忘记的。”
欠下的总要还回去。
“你的孽债不少,往后……”
“我知道,”血月打断石烂,再次看向那道门,“我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不过我该经历的也都经历了,即使没有轮回,我也没什么好遗憾的,只希望……罢了。”
石烂回到小院子,将那瓶子递给巫友民,“喝下它。”
巫友民二话没说喝了下去,之后还砸了砸嘴,“这啥味儿啊?”
“不知道,”石烂摇头,他没喝过。
不过很快巫友民便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一点病感都没有,甚至力气还比之前大了!
“先生,那玩意儿对我有什么用啊?”
他惊喜的追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