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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父闻声轻笑,伸出手揉了揉文月的脑袋,“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粘人?”

    文月娇笑一声,顺势挽住文父的手,看向石烂,“这是石先生与巫先生,这是我父亲。”

    “你好。”

    文父分别与石烂和巫友民握了手。

    接着便坐在了之前文阿姨所坐的位置,文月甜笑着坐在他身旁,赵晟则坐在之前文月所坐的地方。

    “关于石先生与巫先生的来意,我已经听我夫人说了,”文父面向石烂他们时,脸色又严峻起来,“不过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再者孩子这事儿并不着急,在我心里,阿月还是个孩子呢。”

    “爸,”文月伸出手摇了一下文父,“怎么说话的,石先生他们也是一番好意,再说了。”

    文月轻轻在文父耳边低声道,“我很喜欢石先生的。”

    闻言文父瞪了她一眼,接着看向垂眸的赵晟,又伸出手捏了一下文月的手臂,以示警告。

    文月不疼不痒的哼了哼,为文父倒上茶。

    “你们先出去吧,我与石先生他们说说话。”

    将文月夫妻赶出去后,文父刚要开口,石烂便道,“文先生是否常难入眠?”

    文父端茶的手一顿,接着看向石烂,双眼微微眯起,眼里全是精光,“石先生何出此言?”

    石烂低笑,将面前的茶杯推开了一点,才回着,“我也算是玄门之人,看见的东西自然比一般人多。”

    文父确实有睡眠方面的问题,而且是自懂事起便一直如此,他看过很多医生,也没能找出到底是何种原因。

    关于石烂,文父多次从文阿姨那里听过这个名字,此时见他胸有成竹的模样,到底是起了一些好奇心,“我这毛病已经几十年了,石先生有法子?”

    “治标不治本罢了,”石烂示意巫友民打开带着的包,从里面拿出一张空着的红符,再用朱砂笔在上面写下术语,最后折好让巫友民交给文父。

    看着接过手的红符,文父微微挑眉,“这红色的符,我倒是第一次看见。”

    “放在你枕头下,不能沾水,切记。”

    石烂叮嘱着。

    文父也没问怎么样才能治本,在他看来,这东西有没有用还是个未知数呢,不过教养颇好的文父并没有表露出来,他收下了红符,还请石烂他们留下来吃饭。

    石烂不喜欢人间的食物,所以并未留下,带着巫友民准备离开。

    刚出茶室,便听见大堂有争吵声,文父微微一叹,赶忙抬脚过去,文月一见到他立马瘪嘴,红着眼睛道,“爸!你看母亲这是做什么嘛!”

    文阿姨也有些生气,她手里正端着一壶汤,“这可是好东西,补身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