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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曾想一个星期后,他又来了,他脸色不怎么好,眼底全是青黑,一看就是熬了夜,他是来退玉佩的。”

    “退玉佩?”文父一愣,身体不由自主的前倾,脸上带着好奇,“那玉佩怎么了?”

    刘老板嘿嘿一笑,端起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在文父危险的眼神后清咳道,“他说自打买了玉佩回家后,家里就有些不太平,晚上总觉得有人在家里走动,还说什么一次半夜醒来看见有一身着旗袍的女子站在他床前看着他。”

    “他说那玉佩太邪门了,所以想退回来,”刘老板说着又轻笑一声,“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那玉佩既然卖给他,那就是他的,如他所说有那么一个女子,那玉佩定有来头,所以我让他请人鉴定一番,结果那玉佩还真有来头,搁在现在能卖这个数。”

    说着,刘老板伸出五个手指头。

    “五十万?”

    文父挑眉。

    刘老板摇头,“再加一个零。”

    文父沉默了。

    他和刘老板心里都清楚,这不是钱多钱少的事儿,而是那玉佩本身的带来的事儿。

    “最后那后生怎么了?”

    文父想起长琴,又想起在石烂那里看见的女子,心里一阵钝疼。

    “后来啊,”刘老板掏出烟,给文父递了一根,文父沉默的接过手,却没有点燃,“他没卖,可是这辈子也没成年,他说他爱上那玉佩中的女子了。”

    茶轲双手欢胸,不解地看着文父,他不明白对方问这些做什么。

    “还记得那把我在你这里买的长琴吗?”

    文父突然道。

    “记得记得,”随手将嘻嘻哈哈的电视关掉,刘老板吐出一口烟雾,点了点头,“说来也奇怪,那长琴我上午刚得到,下午你就看上了,你和那长琴有缘。”

    是啊,有缘。

    文父坐了一会儿后,便回家了。

    家里文阿姨正红着眼睛在大厅里等着他,见到文父回来,连忙起身凑过来道,“我让阿姨炖了鸡汤,喝点?”

    文父摇头,面无表情的从她身旁略过,想去书房。

    见此,文阿姨眼疾手快的拉住他的手臂,眼底带着哀求,“我不该丢你的符,对不起,你、你别生气了。”

    “就只是丢了我的符吗?”

    文父转过身看向她。

    手一下松开,文阿姨眼神漂移,不敢直视文父,文父见此失望极了,他也不上书房,索性坐在沙发上,“当年那个孩子,不是突然掉的,是吗?”

    茶轲在屋里飘来飘去的,闻言落在文父的肩膀上站着,文父微微皱眉,怎么感觉身体突然重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