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坚双手接过,看着笔迹未干的黄符轻声问道,“这黄符是?”
“你可以理解为护身符,”石烂想了想后说道。
护身符?
秦坚抿紧唇,“石先生也觉得是我女朋友的关系吗?”
“如果我认为是你女朋友的关系,那就该找警察说她虐待老人,而不是给你两张符。”
秦坚猛地抬起头,眼瞳放大:“意思是?”
“你家确实不干净,但是这不干净的源头得你去找出来,”石烂轻点桌面,“搞清楚你父母为什么这么厌恶与抗拒兔唇后再来找我吧。”
秦坚回到家里,秦父和秦母都躺在床上,他们十分抗拒黄梅的接近,脸上甚至带着恨意。
这让秦坚心惊,他将委屈的黄梅带到一旁,“又怎么了?”
他可瞧见地上还有水渍。
黄梅红着眼睛道,“叔叔说要喝水,我倒好水过去,他一把就拍翻了,水洒在地上,我想去拖,他们不让,说要让你回来看看,我是怎么对待他们的。”
秦坚听得心里一阵疼,他伸出手抱住黄梅,亲了亲她的脸颊,“对不起,要不你先回家吧,别在这受气了。”
黄梅在他肩膀处蹭了蹭,“我不要,我一走就是放弃了你,以后他们也不会再接纳我的。”
秦坚将其抱得更紧了,“委屈你了。”
抱着黄梅的秦坚并没有发现黄梅此时正咧嘴笑,她的嘴巴缺了一大块,露出了尖尖的牙齿,整张脸变得可怖极了。
“爸,妈,”将房门关上后,秦坚一脸疲惫的坐在床边看着两位老人,“你们可以不喜欢她,可也不能这么折腾她啊。”
“我们折腾她?”
秦父哎哟一声,指着自己还缠着绷带的腿,“是她在折腾、不,是她在折磨我们才对!”
“就是,”秦母红了眼,看着秦坚,“我那满肚子的虫子可不是自己来的,是她逼着我吃下去的!她不仅是在折磨我们,还是想杀了我!”
“怎么会呢!”
秦坚头都大了,“她再怎么也不会杀了你们啊。”
“你怎么就不听我们说的话呢!”秦母急得不行,她起身拉住秦坚的手,脸上带着急切,“阿坚啊,快让她走吧,她生下来没给向她父母讨债,可在向咱们家讨债啊!”
“就是,这才来家里几天,就把我们老两口害成这样,”秦父在一旁帮腔,“要是真的嫁进来,别说是享福了,有口吃的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