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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石烂觉得自己找到了原因:他打小就很独立,不像茶轲那般缠人,就要要缠也是缠着哥哥。

    想到哥哥,石烂有些难受,干脆起身出去散步了。

    他刚走没多久,一对夫妇便找上门了。

    不用巫友民给石烂打电话,感受到有缘人上门的石烂已经原路返回了。

    这是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妇。

    男的叫车南方,女的叫陈烟。

    两人结婚多年了,有一个八岁的孩子,因为男方这边上头没有老人了,所以孩子被送回女方的家里请岳父岳母照看。

    两口子在城里买了一套一居室的房子,这还是向银行借了钱才买上的,为的就是能在这个城市有个家。

    两人住还行,多一个孩子就很不方便了,这也是把孩子送回去的第二个原因。

    “我们这一年都挺不顺心的,原本我们两人都有挺不错的工作,可年初的时候我们两人都因为一点小错就被开除了,公司宁愿赔偿违约金也不让我们回公司上班了,”车南方一脸难受,“可问题就在于我们犯的错压根就不是我们直接犯的!”

    “是啊,”陈烟想起这件事就觉得憋屈得不行,“简直就是莫名其妙的被辞退的,关键是我们走了后,那个位置也是许久才找到合适的人选上去的,这样算的话就不是公司人陷害的。”

    “你们在一个公司吗?”巫友民见石烂垂着眼,于是清了清嗓子问道。

    “没有,”车南方摇头,所以这才更怪异了嘛!

    “确实挺奇怪的,除此之外呢?”

    巫友民已经摸清了石烂的对待客人的态度,像现在这种对客人爱答不理的,那就说明客人本身就是有孽债而不自知的人。

    所以这个时候,石烂不问话,便是茶轲或者巫友民开口问了。

    车南方夫妻两人看了眼垂眸的石烂,他们也摸不准这石先生是怎么个性子,不过听朋友说灵得很,所以巫友民问什么,他们就回答什么。

    “我们这一年下来,没有一个公司是待到实习期结束的,这实在是太倒霉了,也太奇怪了,上个月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不去上班了,咱们辛苦点自己创业,所以就去学校门口摆小吃摊,结果天天被城管撵,啥也没卖出去不说,还因为逃跑受了伤。”

    说着,车南方便拉起自己的裤脚,露出自己腿上的伤。

    还红着呢。

    陈烟愁着一张脸,“除此之外日常生活中也是各种倒霉,我自打出生也没这么倒霉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