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红英丢掉剪刀回过头趴在车东方的肩膀上,一边痛哭一边使劲儿咬了对方一口。
车东方一直忍着,等王红英发,泄完了后,才好脾气的捡起剪刀,将王红英扶进裁缝店坐好,自己先把修理摊子给收了,再坐在她身旁。
夫妻两人就这么干坐着近半个小时。
“他今天来一定是有目的的。”
王红英话里的意思很清楚,车东方也看透了这个弟弟,“我知道,这件事你别操心,我不会让他来烦我们的。”
可话音刚落,车东方便接到儿子车清丰的电话,“爸,那人来找我了,说是我们作了孽,所以有鬼缠着他们不得安生,还说我们再不出面见他说的那个大师,我们家还会遭难。”
“他放屁!你别理他听见没!”
车东方气得双眼瞪得老大。
“……我没怎么理,他已经走了,可是爸,我想去看看,一是好奇他在搞什么幺蛾子,二是就算我们不去,他看样子也是会再来纠缠的。”
车清丰的话让夫妻二人纷纷一愣。
最后,回到家的三人商量了一番,第二天上午便开着车来到了车南方给的地址处。
“从这里进去?”
车清丰此时精神状态什么的还不错,他拿着纸条看着面前这一条小巷。
“不管是不是,去了就行了,我们可是跟着他写下的地址过来的,就算有错,那也是他的错,”车东方冷哼一声,接着便看那小巷里的院门被人打开了。
巫友民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是车东方先生吧?请进。”
三人闻言对视一眼,车东方拦住想要第一个进去的车清丰,“我走前面。”
车清丰一愣,随即微微一笑,跟了上去。
这次会客的地方就在小院处,所以一家三口一进院门便看见石烂了。
“请坐。”
石烂伸出手。
车东方偷偷打量了一番石烂,他修车这么多年,形形色色的人都见过,这石烂一看就是气度不凡,这么年轻的大师到底是真大师,还是合着那个人想做什么?
“你真年轻。”
就在车东方沉思的时候,车清丰看着石烂笑道。
石烂提起茶壶,为他们倒茶,“皮肉看着年轻罢了。”
因为石烂是车南方介绍的,所以王红英对其有些抗拒,倒上的茶也没动,只是暗暗警惕着。
“你这话真有意思,”车清丰没想到石烂会这么回答自己,倒是有趣。
“将这个放在你床下贴着,能保你晚上不做噩梦。”
石烂拿出一张黄符放在车清丰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