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友民捡起那张广告单,走进堂屋。
“先生,怎么回事啊?”
“血债,”石烂闭上眼,当巫友民将茶放在桌上时,他睁眼道,“给茶轲留饺子了吗?”
巫友民:……
“陈哥,我爸之前挺信那些的,他那里应该还有那些人的联系方式,我马上打电话让他找几个过来。”
上车后,潘思思偷偷看了眼陈岩后说道。
陈岩自然发现了她的小眼神,原本面无表情的面容突然展颜一笑,“紧张你未婚夫了?”
潘思思脸一红,娇喝道,“谁是你未婚妻了!我、我还没满二十呢,我爸妈还不知道同意不同意。”
“我这么好的女婿,他们能不同意?”
“别说了陈哥!”潘思思哎哟一声,伸出手轻轻锤了他几下,“咱们说正事儿呢!”
“什么正事?”
陈岩一边开车一边取笑着紧张的潘思思,“你真以为那什么石大师说的是真话啊?”
潘思思一愣,“什么意思?”
“那种人,根本就不会算什么东西,”陈岩轻嗤一声,“也不能这么说,有些人还是会算命的,但都是看面相,这面相测命在历史上也是有发生的,可这都过了多少年了,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早就剩得不知道还有多少了。”
“所以说那位石先生也是个不怎么会算命的?”潘思思微微蹙眉,“可是他说得煞有其事的样子,好像是真的。”
“他们那行靠什么吃?”陈岩无奈一笑,“傻丫头,他们看人吃饭,如果这人有钱,那肯定想敲一大笔!这三年不开张,一开张那就有三年的好日子过!”
潘思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所以他那么吓唬咱们,让咱们着急,其实就是想要抬高价钱!”
“没错!”陈岩停下车,转身揉了一把潘思思的脑袋,双目含情的看着她,“快回去吧,大年三十我倒是想把你留在我身边,可惜岳父岳母不同意啊。”
“你又来了!别瞎叫!”潘思思下了车后,抬手给了陈岩一记飞吻。
“到家了给我发消息,”陈岩打开车窗笑眯眯地看着潘思思叮嘱着。
等潘思思彻底没影后,陈岩将车开到一僻静处,下了车后,掏出打火机将叼在嘴里的烟点燃,尼古丁的味道让陈岩的神情越发冷然。
最后,他将烟屁股扔在地上,抬起脚狠狠地碾了碾,“血光之灾?敢对老子下手的人,还没受精呢!”
深夜某酒吧。
“岩哥,你最近一心扑在那潘导演闺女身上,都好久没和哥几个出来浪了!来,喝几杯!”
一黄毛男人搂着一衣着暴露的女人坐在陈岩身旁,陈岩闻言端起酒杯与其碰了一下,仰头喝得一干二净。
喝完后,双眼便放在对方搂住的女人身上,“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