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亮下面的时候,根本没有影子。
我顿时心里凉了半截,也就是说她二婶和二姐全都已经死了。
我相信罗秀秀也感觉到不妥了,她说:“刘全有,如果刚才不是你,我肯定去了,当姐姐看我的时候,她的眼神之中似乎有一种魔力。”
“可是她用自己的手抓住我的时候,她的手好冰凉,一点点温度都没有,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这个问题从我进到村子开始就一直困扰着我,到现在我都没有找到任何答案,所以我说:“你二婶和你二姐已经死了,根本没有影子,这哪是身体的温度,根本就是尸体的
温度。”
“死了?你确定吗?刚才好端端的站在你和我眼前,你觉得她们是死人吗?”
“不错,我有九成的把握证明他们死了,你不信明天我们一早去看看。”
而罗秀秀坚持不再让我出门,甚至干脆为了不打扰婆婆休息,直接与我住在一起,当然是她睡床,我坐在板凳上,拿了一床大棉被,将自己裹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清,我觉得这个问题相当复杂,准备再来请教一下瞎眼老婆婆。
连敲了数十声房门之后,发现里面毫无应答,推开门,发现房间里空空如也。
这婆婆不知道又什么时候走了,总是来无影去无踪,不留下任何音讯。
而罗秀秀半夜的时候说了好几回梦话,看来昨天晚上她吓的不轻,在井边打了一些水之后,洗了脸。
冬天水井里的水,比自来水暖和多了,甚至从井底打上来之后,还冒着暖气。
我和罗秀秀肩并肩手牵手,当然并不是因为彼此之间感情如何,而是因为我和她心中都有了些许期待。
出现在这个红砖红瓦的三层小洋楼前面,罗秀秀鼓足勇气踏上这水泥地面,探出脑袋,向自己二婶的家里看过去。
咻的一下从房间里冲出来一个女人,就是昨天晚上她的二姐。
“哎呀,秀秀,你回来了呀,快过来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