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是盟友,别人都告诉了我那么多,我在隐瞒自己不能使用道术的事情确实不太好,况且这事迟早也瞒不下去,我索xing直言相告了。
“那个,实不相瞒,我其实也没有办法用自己会的道术,只是天生眼力跟耳力比一般人好而已。”我特意将后天造就的耳聪目明说成了天生,也不是有意隐瞒他们,只是不想绕远了而已。
我的坦白并没有得到赤目的理解,其实也不难想到,赤目一心期待着逃出去,希望寄托到我身上,现在听我这么一说,怎能不生气!
“你说什么?你骗我们的?”赤目竖着眉毛,很不友好的怒斥我道。
我表示很无奈的耸了耸肩膀:“怎么说我骗你们呢,一开始说我会道术的也是你们,巴结我的也是你们,我只是顺水推舟……”
我的解释很无理,说实话我一门心思全在老头的身份上,jiāo出底牌我都有些后悔,第一次觉得自己也不讲道理起来!
但是老头却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赤目的肩膀:“哎,是我们误会了,先前离得那么远,人家刘阳也能够听到我们的话,是我们想当然了。八十老娘,倒崩婴儿啊。”
“林老大,你,唉,也怪我们想多了。毕竟也被关得太久了,一旦发现有这样的可能,哪怕机会渺茫,那也是叫人兴奋莫名啊。没想到,最后,居然是这个结果。”赤目有些垂头丧气地说道,那神态,活像一只垂暮的老狗,目光中满溢着平静、淡漠、无可奈何。
听得他们这样说起,我倒是有些尴尬起来,毕竟我先是给了人家以希望,到头来却是给人当头泼了一大盆冷水,这样做,多少有些不道德。这份失落,比原先未曾有过希望,更让人接受不能。
我摊了摊手,作无辜状:“别这么较真好不好,如果我不说,你们能知道吗,我坦言相告,却反被质疑是有意欺骗,这,天理何在啊。”
一句话,却是将赤目给羞得脸上的颜色变得深了些,如果不是他满脸的黑灰,想必,他现在的脸上定然是一片潮红。
眼见得拿话堵住了赤目,我的心思继续停留在原先的事情上了,对于这个林老大,他究竟是什么样的身份,或者他是我前世的好友还是熟人,这些东西才我当下最为关心的事情。不过现在当务之急自然是要怎么找到出去之法。天天被人囚禁在这里面,那可是暗无天日,如同奴隶一般。
我可不想如同那些个“黑人”一般,身上不着寸缕,就这么着给人做牛马,这实在太可悲了。像我刚来这里,对于这样的情况,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