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困难，因为没有任何人可以指导她学习，她有的只剩下她父亲之前教过的她的一些皮毛，所谓传承也只是传承了那点皮毛。

    我看她的眉头蹦的十分紧，然后喘气声也不平稳，我就知道她在感知推演的方向上就遇到了很大的难题。

    我看了看妙灵姐，摇了摇头，小声说道：“妙灵姐，恐怕不行。”

    然而妙灵姐没有理睬我，她还是聚精会神地看着舒雅继续感知推演方向。

    “水坎贪狼，火离九紫，木震天冲，金乾武曲，土艮左辅，八极九宅，归同一道。”忽然只听见舒雅口中念叨着不知道是什么道咒，然后我发现我们周身的那张棋盘一下子变得开朗了一样，上边的黑点红点绿点都消失了，然后统统都变成了白点。

    “这样就好了？”我疑惑地问道。

    妙灵姐对着我摇了摇头，说道：“哪有那么简单，如果说茅山一派最难学的法术是什么，那无非就是上清一派的道法，而风水一脉之中，你想要掌握推演之术，难度可以说比学会上清一派最难的道法还要难上数倍，所以风水一脉才会一直那么没落，听说过风水一脉的大多只知道他们对于房屋的位置摆放非常得讲究，而其他的东西，基本越来越少的人去关注了。”

    好像确实如果妙灵姐说的一样，我还记得那时候我只是个从大学毕业出来的懵懂少年，除了每次回村，会看到三叔摆弄那些乱七八糟的道术以外，我还知道跟道术差不多的东西就是算风水一说，然而我以为的算风水就只是给人们算算房屋的地理位置，家具的摆放方式什么的好像就没了。

    直到认识了妙灵姐，之后又有了非常多的经历之后，我才知道无论是道家的哪个派别，都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简单，茅山一派也不只是像我电视上看来的那样捉鬼降妖，然后我们茅山一派的祖师爷也不是什么林某某，茅山一派还存在各种各样的人生哲理跟常人无法理解的道家知识。

    虽然我不懂舒雅刚才口中念的是什么，但我听到了八极两字我还是有些印象的，八极即八卦，那么风水一脉的推演其实就是对八卦五行的掌控，如果说华夏是个历史非常悠久的国家，那这段悠久的历史当中最有名的就是八卦五行，直到今天为止，依旧能够在学生的课本中读到这四个字。

    “她刚刚已经成功分离出了龙家三少的气息，你看这棋盘上现在所有的白点，都是他最近到过的地方。”妙灵姐向我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