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鬼啊!”然后啪叽一声有什么东西摔到了楼下。
我听到有人喊有鬼,第一反应是想要把晨晨藏起来,“糟了,他们发现你了。”
晨晨听我这么说,笑得很开心,“你不怕我了?”
怕,是当然怕,可是我心里总觉得她是我的,虽然只花了九块九,可是不管她是个塑料娃娃还是个鬼,都是我的!
晨晨没有躲起来也没有变回充气娃娃,她打开门跑了出去,我一看放下筷子也紧跟在她身后,到了楼道里,就见晨晨扒着栏杆正往下看,我过去一看,不禁吓了一跳,是三楼得心脏病死了的那个男人的老婆。
她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趴在楼下水泥地上,在她的身下血水正在慢慢延伸着,她的身体是趴着的,头却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扭曲着,眼睛有点外突,那样子看起来好像她正在往楼上看,也正因为这种诡异的姿势,我才能看清楚她的脸。
“刘嫂!”我冲着楼下大叫着,回房间拿了手机又冲了出来,一边着急地看着楼下一边打急救电话。
晨晨摇头道:“来不及了。”
我也知道来不及了,刘嫂那种状态一眼就知道她是死了,死透了。
可是心理上还真是难接受,就在昨天刘嫂还跟我打过招呼,说她找了新地方想要搬走。
这时楼里的住户都从自己房间里探出头来打听发生了什么,房东大妈颤巍巍的走到刘嫂跟前,才五十初头的她现在动作迟缓的像个八十岁的老太。
她不敢凑近,只在不远处拍着大腿,“造孽啊,这是怎么了?这倒底是怎么了?男人死了就过不下去了?非要跟着去吗!”
楼上也有人在唏嘘着,“怎么会这样?刘嫂昨天还送了我两个书架,说是她要搬家用不到了。”
我也奇怪地看了看三楼刘嫂房间的方向,她和她丈夫都是四十来岁在工厂打工,平常都和气的很,身体也很好从来没见他们有过病痛,可是现在他们居然一个心脏病一个跳楼,接连去了。
想到这里我打了个寒颤,这还真是诡异,这时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伸过来拉住我,我吓了一跳。
原来是晨晨,刚才看到刘嫂尸体的冲击差点让我忘了还有她这个大麻烦。
“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