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听到任陈禹死亡的消息,表现出高兴的情绪,应该只是为了吸引别人注意,以及随大流罢了。”
这个消息让众人心中有些沉重。
一个珍贵的生命在眼前消逝,对众人来说,明明应该是黑色的,是yin天里的细雨,是悲怆与流泪,是痛心与难过,却硬生生让这个学校里的人表现得像是在过节。
“他们为什么会这么扭曲?”田霄问,“他们是不是脑子都有病?”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都无法回答田霄的这个问题。
苏秋看了一眼手机。
备注里,有人约他昨天在升旗台旁见面的消息还在,但却没写到底是谁约的。
苏秋问:“你们昨天在升旗台下,是有人约吗?”
“当然。”单晰说,“我刚进入这里,就看到一条短信。”他说着,也不避讳什么,直接将短信给苏秋看。
邱任说:“我和单晰一样,短信是来自同一个人。我们昨晚试着拨打过去了,不过却显示是空号,我们当时怀疑这条短信是系统发的,目的是把我们叫过去,所以就没跟你们说。”
田霄看了一眼单晰短信上的手机号,说:“我不是,我一来就在教室里,出来后在走廊里碰到一个人,那人拽住我,说有人告诉他,让我去升旗台下,不过那个人我的模样我已经忘了,但肯定不是我们班里的。”
众人边说边往寝室的方向走,突然,苏秋听到有个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他转头看去。
不远处站着一个男老师。
他扬声说:“苏秋,你过来一下。”
苏秋一愣,对旁边的人说:“我过去看看。”
其余七人便站在原地等苏秋。
苏秋走过去的同时,也在观察着男老师。
这个男老师穿着西装革履,手中还拿着一个公文包,里面放的似乎是卷子和教案,苏秋还记得他,下午的时候,这个男老师在苏秋这个班级里讲过课,教授的是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