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雨多问了一句。
杨泽南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清理一点小苍蝇,不是什么大事。”
宁若雨没有多问,而港岛的某座豪宅之中,坐在上首的中年人脸色很难看。
这座豪宅很古风,正厅有一种古代堂口的感觉,正堂上放着一把jiāo椅,头上悬挂一面牌匾,上书三个大字:忠义堂。
下面两侧分立着一些身穿黑色唐装的男人,而那jiāo椅上所坐的中年男人,正是那天在兰开斯特面前卑躬屈膝的人。
不过,此时的他与那天的他判若两人,俨然一个威严的强者。
“家主。”一个男人出列,眉头紧皱,开口道:“我们安排在妙法寺的人被人清理掉了。”
另一个人也道:“我安排了一个人潜伏在宁修罗所居住的别墅周围,本想以邻居的身份接近她,但今天也被人给打掉了。”
还有一个人道:“我们在沙田马场的精心布局也被人给除掉了。”
何家家主何石东勃然大怒,狠狠一拳打在扶手上,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被人轻而易举地除掉,也敢自称精心布局?”
三人都低着头,其中一人道:“家主,对方非常厉害,连我们藏得最深的人都被他们挖出来了。”
另一个道:“家主,我们怀疑……是宁修罗背后的师门动手了。”
何石东微微眯起眼睛,沉默了半晌,握起拳头在扶手上轻轻一敲,道:“既然来不了暗的,就来明的!”
三人一惊:“家主,您的意思是?”
“去给我准备战帖!”何石东高声道,“我要挑战宁修罗,生死斗。”
所谓的生死斗,就是以命相搏,生死勿论。
“我光明正大向她挑战,要回那件宝物。”何石东道,“她的师门威力再大,还能阻挠我们的生死斗?如果他们敢做小动作,全世界都会知道,她是一个恬不知耻的小人!”
宁若雨原本打算去沙田马场看看赛马,谁知道还没出门,一个穿着黑色唐装的男人就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