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点头道:“桃云堂主,这个人潜入仙宫之中,意图不轨。巡山的士兵常常看到他在山中游dàng,还时不时地看向仙宫的方向,肯定是在寻找进入仙宫的办法。”
话还没有说完,云子昂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薛弯月怒道:“你笑什么?”
云子昂道:“我笑你愚蠢。”
薛弯月大怒:“你说什么?”
云子昂道:“我在山中行走,是为了辨认山中的仙植,看向仙宫,是为了思念故人。没想到这都能成为我是jiān细的证据,难道若雨就是这样教导你们的?”
“放肆!”薛弯月怒道,“不许你直呼仙君的名讳!”
云子昂冷笑道:“在凡间时我便是这样叫她,她自己都没有意见,你反而有意见了?你是她什么人?”
薛弯月被他怼得说不出话来,她转过头,说:“堂主,我还有别的证据。”
桃云仙子问:“什么证据?说来听听。”
薛弯月对身后的女仙使了个眼色,那女仙立刻拿着那块令牌走了上来。
薛弯月说:“堂主,这是在云子昂的房间里搜出来的罗珠山令牌,这可是铁证!”
桃云仙子将令牌拿过去,冷淡地看了云子昂一眼,道:“你还有什么好说?”
云子昂淡淡说:“一块令牌就能说明我是jiān细?这么重要的令牌,我为什么不放在自己的乾坤袋里,反而要藏在灵植箱子里,等着你们来搜吗?”
薛弯月怒斥道:“云子昂,你不要狡辩了!众目睽睽之下从你屋子里找到的令牌,难不成还是别人陷害你?”
桃云仙子道:“薛管事,光是一块令牌,说明不了什么。”
薛弯月道:“堂主,虽然一块令牌证据不足。但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应该更加小心谨慎。既然此人有嫌疑,我们就不能随意放过他。”
桃云仙子微微皱起眉头,说:“说得倒有几分道理,这样吧,他既然自称是仙君的故人,就将他关在思过崖,等仙君回来再作处理。”
薛弯月似乎还不满意,却也没有别的办法,拱了拱手,说:“堂主处事公正,就依堂主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