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连喊了几次,郑先生只喏喏应着,“是,是爸不好……”又对素辛说:“只,只要他以后不再沾染赌博,怎样都行。”
素辛问了一句:“怎样都行?”
“嗯,只要不赌博,听话,怎样都行,我……”
素辛挥了挥手,表示明白。
石峰端了一张凳子过来,素辛就在门口地方坐下。
她看着这个已经二十七八岁的男子,年近而立之年,却仍旧像个孩子一样。
究竟是谁扼杀了他的成长?
素辛坐下,石峰把其余人都赶出来,关上门,然后像门神一样守在旁边。
蕙心洁几人一方面是有很重要的事向素辛求证,怕她突然又不见踪影,所以寸步不离地跟着;另一方面也想看看她究竟有什么独到之处。
不过房间里那么糟糕,关上门就关上吧,于是在外面等着。
郑先生开始一边抹泪一边诉说自己一个人养大儿子是多么不容易,不过没人听他的。就连蕙心洁听着听着也选择自动屏蔽。
郑兴的手脚被被铁链绑在床脚,在铁链与皮肤接触的地方用布条缠住。
当他父亲把他嘴里棉巾扯掉后,就一直在那里嘶声力竭地喊叫耍泼,所有的话只有一个意思:一切都是父亲欠他的,对他付出所有一切都是应该的。
素辛感应到郑兴的精神力波动十分混乱,但是色调非常单一。
她试着用自己意念读取对方意识中的信息,不知不觉中,悬在识海中的神识发出莹润的光芒,像一只温柔的触手,和她的意念轻轻抓取那些比较活跃的跳动的意念。
信息提取竟比以前顺利的多。
桌上的饭菜一定是儿子先吃,喜欢的就吃个够,不喜欢的就搅得满桌子。
一个女人说:“这样对孩子不好,饮食要营养均衡,而且也不能好的就一定要全部占有,不好的就糟蹋了。”
父亲就说:“他还只是个孩子,你是大人,怎么跟孩子一般计较?”
儿子所有要求,只需要说一句“如果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