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怎么办?要不直接丢河里……”
他还没说完,左天“嗯”了一声,神情yin冷地瞥了他一眼。
小头目连忙抽了自己一个耳刮子,“田鼠多嘴,请老大指示。”
左天冷声道:“这女人是他的软肋,她要是死了,他给我来个鱼死网破,后果你能承担吗?”
他一发怒,众人噤若寒蝉,田鼠连忙朝旁边两个小弟吩咐:“还不快给我把人抬到旁边角落去,对了,让医生来看看,不要死了……”
田鼠之所以能从那么多混混中脱颖而出成为一个小头目,凭借的就是这股子狠辣,以及眼力价。
左天让这些人去忙,自己走到卫岩面前,看着他身上血肉模糊以及被反剪的手臂,知道这种方法是最折磨人的了,就没有人能挺过半个小时的。
“说吧,究竟把那些东西jiāo给谁了,你如果不合作,那个女人,撑不了两天。”
卫岩双眼被血迷糊住,咬牙支撑,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左天见这又是个嘴硬的,心中说不出的烦闷,冷哼一声,走回到门边。
一个小弟给左天搬来一张椅子,左天坐下舒服地伸伸懒腰,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给我好好招呼下卫队。”
“是,天哥。”
于是两个打手拿棒球开始轮番殴打他腹部,每打击一下,卫岩身体就像秋千一样dàng起来,手腕上的绳子就嵌进去一分。
胳膊传来咯吱咯吱的响声,照这样下去,要么手迟早被生生勒断,要么两条胳膊被拧断。
直到卫岩再没有丝毫力气,像死鱼一样被挂着。
左天扬了扬手,几个喽啰停止殴打,讨好地看着左天。
左天yin阳怪气地责备喽啰:“啧啧,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知道他是谁吗?是我们s市市局的堂堂刑警大队长,这样子他以后给我们穿小鞋我好怕怕的…”
“卫队,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说出你把东西给谁了,我们就放了你。看你那么紧张那个女人,想来你也不想让她出事吧……”
这次事关重大,左天亲自守着审问,当然也是想扳回上次在对方手上吃瘪的场子。
这时进来一个小弟附耳跟他说了什么,脸上肌肉抽搐,狞笑道:“卫队,我敬你是条汉子,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父母?他们生你养你,最后却还要被你连累死,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