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狠狠抽了自己一嘴巴,啪地一声脆响,素辛也是一愣,呃,这大婶你对自己下手还真狠啊。
刚才她跟素辛讲诉的时候都是说一半留一半的,此时一听自己家的事情竟然真的跟那家人有关,关键是差点害死了儿媳fu,于是也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把原委以及自己的看法等等,竹筒倒豆子一样说了出来。
其实张家是什么样的人,全村的人都知道,所以看起来几个儿子,人丁兴旺,但是不是瘸子就是瞎子,要么就是傻子,媳fu也是买来的有缺陷的。
也就张老大还算健全,并且也娶了一个很吃苦勤劳的媳fu,但是张老大却吃喝嫖赌样样来,家里卖了鸡蛋或者肥猪有点银子就跑去城里的妓院喝花酒,银子用光了就回来。
张大娘对儿子恨铁不成钢,可是她毕竟还指望着儿子给自己养老,不敢对儿子怎样,自然就把这气撒在媳fu身上,说她没出息没本事,所以儿子才会出去。
她一吵,张老大身边有什么就cāo起什么往媳fu身上打,经常打的头破血流,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这样,下沟他们的邻居都看不过去了,都劝了几次,虽说媳fu是娶进门的,但是进了门可不就是自己家的人了么。再说,这么熬的媳fu要是真打出个好歹,想要再找一个好的就难了。
可是张大娘却反把邻居臭骂了一顿,说他们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并且觉得自己能把媳fu拿捏住感到沾沾自喜,也觉得自己一句话儿子就打媳fu,证明并不是“有了媳fu忘了娘”,在儿子心中自己才是最重要的,觉得无比骄傲。
说到这里,庄文熙就叹了口气,“唉,那张大娘子也是个命苦的。听说那天张老大去集镇上买了酒喝,可是到了晚上还没有回来,张大娘就拿媳fu出气。当天晚上就找了一晚上,第二天又找了一天,到傍晚的时候,张大娘子才在后山的乱葬岗找到,把一个大男人背了回来。”
“其实在那个平道长来之前,住在村尾有一个神婆来看了后就说,是张大娘子的命太硬了,要想让张老大活命,就必须以命抵命。张大娘当时就把自己的几个儿子叫来,把张大娘子按住,说要让她给自己儿子“让路”,啧啧,那可是杀人啊,我们都劝着她,好多人才把那几个傻子给拉住。”